康君宜早有心裡準備,方長生是很強,甚至最後孟學舟三人組聯手都沒能將其底牌逼出。
或許方長生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但康君宜不會畏懼。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看著。”
方長生上了擂臺後,不斷環顧四周。
“方長生,你在羞辱我嗎?”
康君宜惱怒的盯著方長生,這一上臺,你注意力不放在我身上,看周圍是幾個意思?公然羞辱我?
“怎麼就羞辱了?我只是......算了,我會好好表現的。”
“你的法器呢?”康君宜注意到方長生沒有帶弦月刀。
“那不重要。”
“還說你不是羞辱我?”康君宜氣得牙關緊咬。
女人也太敏感了吧!怎麼就扯到羞辱上了?
“你覺得是羞辱的話,那就全力擊倒我吧。”
方長生懶得解釋,這可是他的一次表演賽,他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戰鬥。
康君宜平復好心態,她腦子裡已經提前演練過要如何跟方長生戰鬥。
她發現方長生有一個習慣,他喜歡近戰。
或許是出於對肉身的自信,也或許是為了保證底牌之一的激流術能命中對手,方長生的每次戰鬥跟對手的距離絕不會超過十米。
康君宜在想,遠端是不是方長生的弱點呢?
這是一個很大膽的猜想,也多少有點荒唐。
水箭術的特徵就是遠端,方長生也不是那種基礎不紮實的。光是自己瞭解到的,方長生改良的水箭術就多達三種,如果方長生修煉不到家,根本就不可能改良術法。
康君宜想了想,也是覺得自己的猜測不靠譜。
而且在遠端戰鬥方面,康君宜也只能使用水箭術,要是使用水箭術就能擊敗方長生,方長生也不可能當上副班。
康君宜先射出水箭進行佯攻。
方長生亮出了腰上的符盒,手往上一拍,抽出了一張符篆。
一面土牆瞬間佇立身前。
“符篆?”
“師父和師兄想要考較我符篆水平,我答應了他們要單純用符篆獲得勝利。”
“你果然......”
“停!我沒有任何羞辱成分,我符篆水平可不弱啊!”
方長生在小腿上拍了一張符篆,水流從腳下溢位。
方長生往前方滑去,腳下的水流成了推動力帶動著方長生向前滑行。
同時貼在小腿上的符篆,符文發出光芒並開始一點點消退。
“你可知道我為了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利用中午僅有的時間,好不容易才將符篆給填充滿,還將流水步的符篆給完成了。”
方長生滑步逼近,手中抓起了一疊符篆,一一啟用。
兩顆火球幾乎同時射出。
“分水——斷流!”
劍氣劈出,並滯停在半空。
兩顆火球觸碰到劍氣後爆炸了開來,但爆炸後,火球內卻冒出了一把金刃!
金刃藏在了火球之中!
康君宜在千鈞一髮之際升起了水牆,可她驚恐的發現,自己四周翻湧起可怕的靈力場變化。
“是陷阱流術法?沒時間了!神通——水天一線!”
一道絲線在康君宜所站的地面延展了開去。
這道絲線向兩邊開始推移,原本的靈力場變化迅速化解了開來,絲線所過之處成了術法真空地帶。
“這樣都能化解,神通真夠厲害的!”
“別開玩笑了!你只用符篆,就逼得我不得不使用神通。你就是小瞧我,你覺得我弱,所以才這麼有信心單純用符篆就能擊敗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