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舊時代，我可能會直接將人宰了，僅僅是因為他打擾到我了。”
“......”
“你們新時代出生的人，總會有種錯覺，認為人是平等的，哪怕你們長大後意識到人不可能平等這個事實，你們還是會在心裡追求平等，認為平等是對的。
你們接受這種教育長大，這麼想是理所當然的。但我不是啊！我們這些舊時代的老怪物都不是！
我們接受的教育......我們沒有接受教育，我們是一群野獸，透過掠奪和殺戮，野蠻生長起來的，大帝將我們這一群野獸給馴化了，關在了校園的籠子裡，在我們頭頂上懸掛利劍，讓我們時刻記著自己是一頭被馴化的孽畜。
可是你真的認為我們是這麼容易被馴化的嗎？本性是改不了的。我依然是那個性格乖張，漠視生命、個人主義，每一刻都有暴走風險的猛獸。
方長生，我非常欣賞你，打從心底喜歡你這名學生。不僅是因為你給學校帶來的貢獻，給我帶來的面子，也是因為你的性格很對我胃口，所以我不會對你的不敬產生不悅。
甚至你能像現在這般跟我相處，不像其他人，對著我就唯唯諾諾、畏畏縮縮，大氣不敢喘的樣子，你讓我久違的感到愉悅。或許你能成為我的忘年交，我也相信你的未來註定會踏入元丹境以上，成為我的同類。
所以我更加要提醒你。”
“要心存敬畏？”
“是。面對修為比你高的人，特別是舊時代的人，你一定要學會心存敬畏。你這種聰明人喜歡將所有人都假定為理性人，認為他們都會依據固有的邏輯思維，以利己為條件進行行動。
但你會忽略了不守規矩的瘋子的存在，偏偏舊時代存活至今的老怪物中，瘋子簡直不要太多！遇到了這種舊時代瘋子，少打他們算盤，他們要是發現被算計，會優先殺死敢算計他們的人。”
“可是校長，我就沒打算算計誰啊！我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去得罪一箇舊時代老怪物啊！”
校長指著方長生的鼻子，嚴肅的道：“只是提醒你，瘋子最討厭的就是聰明人，你就是那種會讓他們恨之入骨的聰明人！”
“我會牢記的，感謝校長教誨。”
校長笑容迴歸，表情是說變就變“回到剛剛的話題。現在高校盟給學生提供的考試，固然能幫助他們快速成長，但是每一次要花費的本源都不少。有的學生藉著考試的機會，完全不顧及對身體的損耗。每次考試都得重新構建一具身體，這讓本源的消耗更是加重。”
方長生想到了歐陽宏歌就是利用考試來練習自己的三命道體的自爆，這人絕對是本源消耗的大戶！瘋狂薅學校羊毛！
“現在這個全息技術，其本質是透過我們每個連線者的意識空間來提供計算能力。人越多，全息技術就越能支撐起一個更為龐大的世界。”
“相當於我們修真者都是微腦？共同為這個虛擬世界提供算力。”
“可以這麼理解。”
“透過全息模擬儀器，我們能將考試副本完全搬到虛擬世界之中，還能做到準確掃描我們的身體資訊，在虛擬世界複製出與我們一般無二的人，各種感官細節上已經能做到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
“可是這樣我們的身體資訊不就會被知道得一清二楚嗎？”
“每臺機器都是繫結個人的，資訊與機器繫結，除非有人竊取了你的機器，並有著破譯機器資料的手段，不然你的身體資訊不會洩密。如果你還是不放心，也可以進行隱瞞。
這種掃描技術是透過意識空間決定的，如果你能控制自己的意識空間，那就可以對關鍵資訊進行隱瞞。”
“不知......校長提前跟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你應該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