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啦!大懶豬!”
如鳥兒般清脆悅耳的聲音驚擾了晨夢。
青年睡眼惺忪間,一道輕盈的身姿撲到了其身上。
青年沒有第一時間甦醒,而是將身上的人兒抱在懷中,手從那柔順的長髮間捋過,撫摸向長髮下那張細膩柔軟,帶著一絲冰涼的臉蛋。
懷中的人兒在身上爬動著,那張驚若天人的絕美面容出現在青年的臉上,鼻子貼著鼻子。
“無名你怎麼哭了?”
美人冰涼的手指抹過了青年的淚水。
青年猛地睜開眼,淚水卻更是無法止住,如開了閥的水龍頭,腦袋下的枕頭都被沾溼了。
“萱雅,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那個夢裡沒有你。”
“所以那是夢,因為一個夢就哭啦!你還是小屁孩嗎?起床啦,我們今天要回學校分配工作了。”
“嗯......你先起來,你壓著我了。”
“你抱我起來啊!我說要減肥,你說我已經很瘦的。”
無名將萱雅抱起,小心的將其放在了椅子上“我去洗一下臉。”
無名走到廁所,看著鏡子裡那張精緻到,只要戴個長髮就能偽裝成冷豔美女的臉,不知怎的,有股強烈的陌生感。
這是他嗎?
無名用涼水清洗起臉龐,睡意逐漸消去,記憶也逐漸恢復了起來。
他是君上無名,一個除了長相外,幾乎一無是處,各項學科成績都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外面的女人是他青梅竹馬,百川萱雅。從小他們倆就被人稱為金童玉女,但與平庸的無名不同的是,百川萱雅除了長得美,更是一個天才,各學科成績在學校都是名列前茅。
他們都是孤兒,也都是彼此的依靠。
今天是他們學校生活的最後一天,也是他們正式進入成人世界的第一天。
在他們生活的這座城市,所有人都被無慾神教統一分配工作。
他們從小接受一樣的教育,培養能力、發掘特長,最後根據每個人被挖掘出來的特長,學習的表現,由無慾神教給他們進行工作分派。
像君上無名這種各科成績平庸,沒有特長的人,恐怕只能分配到收入最少的低端工種。
儘管如此,君上無名卻不認為有什麼,生活還是照常繼續,他愛的人也依然留在他身邊,不會因為他收入少而嫌棄他。
那有什麼好不滿的呢?
就算被人說女強男弱又如何?女子不必不如男,男子也不必非得壓過女子,旁人的閒言碎語,任由他們說去。
無名洗漱好後,換上了一件最得體的衣服,跟萱雅步行走去學校。
步行到學校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雖然可以打車,但他們兩個可承擔不起車費。
由於他們是孤兒,沒有父母的供養,無慾神教每月只給他們發放三百塊生活費,這筆費用是要在工作後分期償還的。
三百塊不多,但在這座城市也不算太少了,省著點用,基本的生活需求還是可以滿足的。
無慾神教的教義是崇尚勤儉節約,以低物質慾望為榮,以奢靡浪費,無止境的物慾追求為恥。
無慾神教管理著這座城市,他們的教義自然而然的也落在了每一個家庭、每一個人的身上。
兩人來到學校後,不少學生已經在操場上排著隊。
其實也不需要著急,反正一切都是根據他們的成績和表現安排好的,不是說早點過來就能搶到更好的工作。
無慾神教幾乎將整座城市,每個行業、每家公司、甚至小到門前商鋪、攤販都納入了統一管理分配中。
這裡是沒有自由職業的,也不是你想從事什麼職業就能從事,你的職業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