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點了點頭,就帶頭去廚房開始端菜。
可能是朱高煦的酒量不行,才剛喝了一瓶酒,他就感覺頭暈乎乎的。
朱標搭著他的肩膀,呵呵笑了起來,“金豆子,如果你爹當皇帝了,你覺得你能繼承皇位嗎?”
“那必須的,大伯,不是我跟你吹,我爹私底下跟我說了,讓我多努力一點,而且我大哥他不行,胖的跟球一樣。”朱高煦停停續續而又大聲的說著。
眾人都一臉玩味的看著朱棣父子三人,馬皇后眯著眼睛,做出一副坑人的樣子,“高煦,你爹私底下是怎麼跟你說的,”
“奶奶,爹是這麼說的,世子多病,汝當勉勵之。”一邊說,還一邊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學著朱棣講話的樣子。
惹得武照三人咯咯直笑,陳羽一邊給三女剝著蝦,一邊看著朱高煦,“金豆子,你覺得你爹是個什麼樣的人。”
朱高燧趕緊拉著朱高煦坐下,他可是知道朱高煦對朱棣怨氣不小,這如果現在說了出來,那回去不就要腿打斷。
“你拉我幹嘛,這酒真不錯,我還能喝。”然後又看著陳羽問道,“羽哥,你剛才說什麼了?”
李世民拿起酒杯,“金豆子,我們來喝一杯,”喝完後,李世民繼續說道,“剛才你羽哥問你怎麼看待你爹。”
“我爹他就是偽君子,一邊做著壞事,還要一邊讓我們給他立牌坊,沒搞好,就罵我,天天罵我尖嘴猴腮,他也不想想,我是誰的兒子…,”一旁的朱高燧嚇的渾身一哆嗦,看了一眼朱棣,果然臉已經黑的跟鍋底一樣,再看看朱高煦,一點沒有要停的意思,連忙尷尬的笑著,站起身把朱高煦拉到一邊,“爹,你們繼續吃,二哥醉了,我送他回去。”
朱高煦推開了朱高燧,“三弟,我沒喝醉,我還能喝。”
“哥,你再說下去,爹回去就要把你打成銀豆子,”說著,就不由分說的拉著出了門。
朱棣對著朱高燧點了點頭,“羽哥,爹,娘,我從來沒說過這些,也不會去做壞事。”
朱元璋眯著眼看著朱棣,“老四,在這裡講假話是沒用的哦。”
李世民認同的點了點頭,朱標呵呵笑了起來,“老四,做就做了,扭扭捏捏可不像你。”
陳羽把剝好的蝦餵給了三女,“朱老四,金豆子沒說錯吧,那句話你可是隔三差五就跟他說一次,讓他深信不疑,歷史上如果不是徐妙雲和朝中重臣不同意廢朱高熾太子位,你早就廢了他了,”
陳羽接著說道,“而你五次北征,朱高熾監國三次,如果不是他給你穩定後方,你哪也去不了,朱高熾廟號仁宗,為仁宣之治打下了基礎,但可惜他兒子你最疼愛的孫子廢了原皇后立了一個妖后,大明也就至此開始走下坡路了。”
朱元璋突然想起了什麼,“小羽,張婉兮歷史上是朱高熾的世子妃?”
陳羽點了點頭,“這也是一個奇女子,很厲害的那種,一生不干涉政事,也不讓別人干涉,他很早就察覺到宦官干政,要賜死王振,可被朱老四大孫子阻止了,”
看著他們認真聽講的樣子,陳羽哈哈笑了起來,“明史可是非常好玩的,出了各種奇葩皇帝,不過,最後的皇帝給大明挽回了顏面,”
“羽哥,你就說說吧,”朱標跑到陳羽面前懇求著。
陳羽嘆了口氣,看著眾人悠悠說道,“他的遺言是這麼說的,朕自登基十七年,逆賊直逼京師,雖朕薄德匪躬,上幹天怒,致逆賊直逼京師,然皆諸臣誤朕也。朕死,無面目見祖宗於地下,自去冠冕,以發覆面。任賊分裂朕屍,勿傷百姓一人,所以,多餘的不用多說,你們應該都明白。”
馬皇后也嘆了口氣,“小羽,可惜了,這麼一個皇帝最後還是亡國。”
朱元璋眼睛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