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都殺掉?只要有一人逃回到嶺南市,跟傅青衣說了這件事情,嶺南傅家肯定會找你們納蘭家族的麻煩不可。”
頓了頓,蕭山河又道:“我知道你們不怕麻煩,可這件事情是你們自己的決定吧?聞人先生肯定不同意,你們這樣做。”
這句話正中納蘭初見的要害,就算是王森飛往美國的那一刻,納蘭聞仁也告訴過他,這件事情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見納蘭初見沉吟不語,蕭山河接著道:“你放心,等殺了李霖,我們秦少爺的人,一定站到你這邊,幫著你對付嶺南傅家,不讓傅刀和傅智活著回到華夏國。”
納蘭初見問道:“此話當真?”
蕭山河暗暗舒了口氣,正色道:“千真萬確。”
“好,那我就聽蕭公子的。”
“好兄弟。”蕭山河拍了拍納蘭初見的肩膀,走了出來。納蘭初見又跟王挺交換了一下意見,王挺心下不滿意,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鐵錘和託阿都是納蘭初見的人,萬一納蘭初見不幫忙報仇了,以他個人的能力,又哪是傅刀、傅智的對手。
趁著這個事件,蕭山河也跟傅刀、傅智說了一下。人家納蘭初見是抱著化干戈為玉帛的想法,傅家人也要有誠意,畢竟王森出事跟傅家人脫不了干係。這事兒,傅智是再清楚不過了,但是他是派傅元振去流沙河,幫著劉彪來鎮壓那些拆遷戶,趁機把事情給搞大,誰能想到王森會在村民中呀?說白了,這也是趕巧了。
當納蘭初見和王挺走進來,傅刀和傅智十分誠懇地道歉,於情於理,他們也沒有傷害王森的必要,當時絕對是個誤會。
納蘭初見擺手道:“算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們還是商量商量怎麼追殺李霖吧。”
蕭山河在中間,大笑道:“那件事情,就此打住,從今往後誰也不要再提起了,算是大家給秦少爺一個面子,怎麼樣?”
“好。”雙方握手言和,然後,蕭山河和傅智將最近幾次跟李霖搏殺的事情說了一下,聽得納蘭初見和王挺直皺眉頭,三百多人攻打三十多人,卻讓人家給殺的丟盔卸甲的,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一提起這事兒,傅智和蕭山河等人就火冒三丈,要不是有馬幫的烏合之眾,哪能有這樣慘痛的敗績?就連焦統,都第二次落入了李霖的手中。錢闊海羞得無地自容,當著納蘭初見、王挺等人的面兒,怎麼能就這麼揭自己的老底呢?人有臉,樹有皮,這樣做有些過火了點吧。
可是如今,整個馬幫就剩下他光桿司令一個了,他就算是想發飆都不能,鐵錘和託阿的身手,讓他頗為忌憚。為了表決心,錢闊海連忙道:“我們三當家的,是個有勇有謀的人,有他在清江市,肯定不會讓李霖好過,我們走。”
再耽擱下去,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追上李霖了。蕭山河和傅刀等人不知道鐵錘和託阿是什麼來路,但是見錢闊海那誠惶誠恐、畢恭畢敬的模樣,心裡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誰也不會帶兩個廢物在身邊的,再就是蕭山河和傅智、傅刀能夠感覺得到這兩個人的危險性。有他們相幫,絕殺李霖的機率,肯定是倍增。
楚天舒跑哪兒去了呢?
蕭山河連續了幾次,也聯絡不到,心中暗罵,這傢伙是典型的重色輕友。
在萊茵小鎮的入口,已經攔截了十幾輛車,其中有兩輛重型的貨車,將所有的貨物都搬下來,丟到了地上,一行人都跳上了車,浩浩蕩蕩的向著清江市進發。
沒有行駛出去多遠,蕭山河的手機鈴聲響起,一看來電顯示,是楚天舒打來的,他連忙按了接通鍵,問道:“楚少,你在哪兒呢?”
楚天舒罵道:“你怎麼這麼白給呀?我都在清江市了,連你們給弔影兒都看不到。”
蕭山河苦笑道:“我們在半路上出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