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從中午開始喝,喝到第二天早上都行!
那不就這嘛,男人不能說不行,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喝到當天晚上九點多,十點來鍾來,就喝的跟兒嘎的了,就所有人,包括代哥,就是沒有一個清醒的了,看人都東倒歪斜的了,說話呢,嘴都瓢了。
這時候,杜家勇呢,也是好面兒,特意告訴他們了:“咱一會兒的,咱直接換下個場兒,咱換個地方,我已經打完電話了,咱一會兒直接就過去。”
代哥呢,雖說自個兒有錢有身段,但是你不能掃人興,你不能撅人面子,人家怎麼安排,你就怎麼聽。丁建也是關心代哥,畢竟受傷剛好,也說了:“代哥,不行咱們……”
“別,一會兒怎麼安排咱就怎麼走!”
“行,哥,我知道了。”
大夥兒這一收拾,打門口這一上車,王亮坐在代哥車裡頭了,坐在副駕嘛,這一看:“加代呀,你這車是真好啊,這都是純皮的吧。”
這一摸,就這手感,說這車得20萬吧,丁建這一看:“亮哥,這車沒有20萬,也就十多萬。”
“十多萬我這也買不起呀,我這啥時候我能買這麼個車呀!”
代哥這一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了,代哥這一看,就說了:“這麼滴,亮哥,等完事兒之後呢,這車呢,我就給你了,你開車把我們送到北京,把這車我就給你了。”
“不是,加代,那可不行啊,咱兄弟歸兄弟,啥事兒不能這麼幹呀,我這在飯店我就是一個廚師,一個月掙個1000多塊錢,你這車給我了,我也沒時間開呀,我不開,我就順嘴這麼一說。”
代哥也聽出來了,這幫戰友,生活上都挺拮据的,沒有大富大貴的。這一行人吧,直接趕到當時德州最好的夜場了,叫伯爵,伯爵夜總會。
打門口啪嚓的一停好車,這些人吧,全進來了,一個個晃晃蕩蕩的,丁建呢,得扶著代哥,給代哥都喝根兒噶的,代哥都說了,我多少年沒這麼喝了,這幫戰友也是,真事兒,確實多年沒這麼喝了,一人喝的能有一斤來白酒,二三十瓶子啤酒,你說那還能好嗎?
打門口這一進來,裡邊經理姓馮,馮經理這一看是杜家勇,他也認識,也知道是房地產老闆的司機,貼身的,說話不也好使嗎?在這德州,一半的房地產得看人家這個老闆,到這兒來也有面子!
杜家勇有一個什麼毛病呢?這毛病挺致命,就是到哪兒去吧,喜歡炸炸呼呼的,為人指定是講究,指定是仗義,但是就是他那齣兒吧,你就跟個社會人兒似的:擺了,媽的b的,擺了啊,啥事兒都擺了,好使!
就這出!打門口這一進來,老馮這一看:“勇哥來了,勇哥!”
杜家勇把老馮叫到跟前來,也說了:“這些都是我戰友,外地的哥們兒,給找個最好的包房!”
“沒問題呀,上二樓,二樓3個6的包房,特意給你留著呢。”
“行啊,江洋,包括亮子,加代,你們都先上去,你們先上去。”
代哥這一看,也不好說別的,人家怎麼安排就怎麼是,大夥兒這幾個兄弟吧,六個人,叮噹叮噹的上去了。
這邊,這個杜家勇呢,他一看跟前兒沒有人了,就悄聲說了:“老馮啊,你這麼滴,今天晚上呢,哥要個面子,你把那些個女孩兒,你家最好的,你都給我找來,一人安排一個。”
“一人安排一個呀?”
“對,一人安排一個,我800年不聚一回,這個面子你給我整足了。”
,!
“但是今天晚上這個消費可得不少啊!”
“沒事兒,你就來吧,完了之後把你家那個酒,就是那個瓶兒,包裝好看點兒的,你也別管啥玩意兒,這幫人也不懂,你給我上點好的,完了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