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似乎有話要說,但卻哽住未說,轉頭向蕭桐看了一眼。
蕭桐遲疑了一下,道:“無塵道長,我們今日來這裡其實是有事想麻煩你們。”
無塵含笑道:“蕭施主,你們二位的來意剛才我已經知道了。”說到此處,他轉過頭去,道,“無根師弟,你將那塊仙離天鷹佩還給這位廖施主。”
無根應道:“是。”伸手從懷裡取出仙離天鷹佩,恭敬地遞給廖小銀。
廖小銀大喜,急忙伸手接住,臉上歡喜無限,連連道謝。
蕭桐忙道:“多謝幾位道長。”
無塵笑道:“蕭施主,你不必客氣,今日一早起來,貧道便感覺今日會有貴客臨門,想不到貴客原來是你們。”
蕭桐謙遜地道:“道長,你言重了。我想請問道長,那位八臂神偷金天羽現在在哪裡,他為人奸滑無比,貪婪成性,切莫讓他逃走了。”
無塵笑道:“蕭施主,看來你對金天羽很瞭解,不瞞你說,他也偷了敝觀的寶物,所以貧道才讓兩位師弟將他緝拿回來。現在兩位師弟已經將他囚禁在悔過巖,等到日後他洗心革面,改過從善,我們便放他走。”
廖小銀忍不住插話道:“道長,那姓金的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人如果能改過從善,打死我我都不相信,對付他那種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手起刀落,一刀將他殺了。”
無塵搖搖頭,嘆息道:“廖施主,我們都是出家修道之人,豈能大開殺戒,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廖小銀道:“道長,你可不能心軟,我想你一定認得一個叫衛家明的人吧?”
無塵奇道:“你們也認得衛施主?”
廖小銀咧嘴道:“道長,我們和他豈止認識,如果不是我們相救,他和他老婆現在可能早就沒命了。”
無明這才一聲輕呼,插嘴道:“廖施主,你此話怎說?”
廖小銀於是賣弄地將對付魔焰雪的事說了,他說的雖然是事實,卻添油加醋地編了許多內容,聽得幾名道士面面相覷,半晌做聲不得。
最後廖小銀還總結性地道:“所以我說嘛,對付那種邪魔外道千萬不能心慈手軟,不然的話我們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蕭桐見廖小銀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幾次都向他使眼色,要他少說幾句,無奈廖小銀根本收不住。這時聽到他越說越無理,蕭桐白了他一眼,道:“小銀,你怎麼在幾位道長面前這樣無理。”廖小銀伸了伸舌頭,不敢再亂說了。
無塵臉上卻現出愧疚之色,道:“蕭施主,廖施主說得沒錯,貧道與三位師弟做事莽撞,如果不是你們二位伸出援手,衛先生和衛太太定然無辜送命。”說到這裡,他苦笑一聲,又道,“這些年來外面的人都叫我為盲半仙,想來真是令人汗顏。”
他不言其功,獨言己過,而且語意真誠,完全發自肺腑,蕭桐聽了不禁既感且佩,道:“無塵道長,你千萬不可過分自責,魔焰雪的一身魔功十分厲害,再者她身上還有南陰魔神的幾塊鬼幕石,如果不是我們暗中偷襲,也很難將她打敗。”
說到這裡,他突然警覺地感受到,每次當說到南陰魔神的時候,這幾名道士的神情都有些異樣。
蕭桐心中暗暗奇怪,一時卻也不好細問。
無塵、無根等人在這件事上也不多說什麼,幾人隨後說的都是一些修真界的趣事異聞。
大家說話投機,不知不覺天色漸黑。
蕭桐便要起身告辭,無塵哪裡肯讓他們走,執意要他們留下。蕭桐和廖小銀只好在青雲觀住了一宿。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無塵過來與蕭桐、廖小銀吃早飯,像他們這種修真者吃早飯不過是例行公事,做做樣子罷了。早飯是半碗清水和半碟松子。
廖小銀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