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道:“所以你們便將九戒關在動物園裡公開展覽,想引蘇輕紅他們出來,是不是?你們不覺得……不,是他們才對,難道他們不覺得這樣做太過無恥了嗎?”
蘇瑾白了他一眼,道:“這有什麼無恥不無恥的,自古以來人類與妖獸之間都是使盡陰謀詭計對付對方,只……只是他們讓那麼多人任意地凌辱那隻豬妖卻有些不應該,更不應該將他的喉嚨弄壞。”
蕭桐冷哼一聲,道:“這種事也只有那樣卑鄙無恥的人才做得出來,對了,我問你,剛才與我動手的那個傢伙是誰?就是他弄壞九戒的喉嚨的,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他說不話來。”
“我告訴你,只有那些妖獸才是真正的卑鄙無恥,他們這樣做雖然有些……有些不妥,但也是可以理解的,我還要告訴你,憑你的這點修為,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我不會將你救人的事這件事說出去,你也休想知道其他的事。”
蘇瑾突然感覺自己的話太多了,怎麼不知不覺與他說了這麼多話,又突然意識到自己手中的槍竟不知不覺間放了下來。她臉上微微一熱,隨勢將槍收好。幸好夜色黑暗,沒有讓蕭桐看出她的異樣。
蕭桐聽她答應為自己保守秘密,不禁十分感激,他最怕的也是這件事,正要說什麼話表示一下,一時又不知說什麼好,轉頭向停在一旁的夏利車看了看,扁扁嘴道:“哇塞,你有沒有搞錯呀,怎麼開了這麼一輛老爺車過來。”
蘇瑾心裡有氣,也不理他,突然她指著蕭桐的身後,失聲叫道:“喂,你到那邊看看,是不是有人在那裡?剛才好像有動靜。”
蕭桐心裡一慌:“難道是九戒這傢伙還沒走?”忙道:“好的,我去看看。”於是急忙過去檢視,哪知道他剛走了十幾步,忽然蘇瑾鑽進夏利車,駕著車衝了出去,蕭桐急忙回來追趕,已經來不及了,急得他在後面哇哇大叫:“快停住,快停住。”
蘇瑾的頭從車窗中探出來,用一種譏嘲的口吻道:“你不是說這是一輛老爺車嗎,那好呀,那你就慢慢走回去吧。”
哇塞,有沒有搞錯呀?蕭桐只好沿路走出來。他好不容易才搭上一輛運貨的卡車,他回到自己家裡時,天已經亮了。
剛到家,他忽然只覺胸口氣血翻湧,於是坐到床上,開始慢慢地調息體內的真元氣。不想剛將真元氣催動,突然只覺胸口劇痛難當,四肢也是一陣痠麻。他急忙停下手來,劇痛立即消失,可是當他再催動真元氣時,又是一陣劇痛。他哪裡還敢亂動,這才知道自己受的傷原來十分嚴重。
他不禁驚慌起來,要知道這可是他修真以來第一次受傷。平常害病受傷只要找醫生就可以了,現在受的可是內傷,怎不成也去找醫生吧?
“啊,我怎麼忘了,我不是有玉簡嗎?”想到這裡,他急忙取出玉簡,檢視裡面的資訊,不用片刻便找到了有關療傷治病的內容。按照上面所說的,自己現在這個症狀應該是胸口的經脈閉塞,以至於真元氣不能貫通流動。他急忙盤膝坐在床上,開始療起傷來。
一縷縷的真元氣從丹田中升起來,緩緩地流向胸口。胸口處頓時微微疼痛起來,可是用不了多久,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的清涼。一縷縷的真元氣也慢慢從胸口流過。
蕭桐閉著雙眼,此時他身上已經煥發出一股瑩瑩的光芒,照得整間房子明亮起來。而他的思維一片空明寂靜,什麼也沒有想,簡直都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只覺得自己是一團真元氣,在浩瀚的天地間緩緩流走……
修真,其實就是修真者吸收外界的靈氣或能量到自己的體內,然後將這些靈氣和能量與自己融合為一,不斷強化身體的過程。
蕭桐因為偶爾間得到黑靈的異能,使他輕而易舉地進入了旋照期。後來在飛來山得到老和尚的幫助,吸取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