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民笑道:“難得今日這樣高興,子淵,你還不快些將這位小兄弟扶過來,讓他來拜見他的師父。”
韓採兒看到這裡,不禁心裡有氣,急忙走上前道:“天成師伯,天民師叔,那個傢伙像個窩囊廢,怎麼能當我們玄天門的弟子,我看這樣,還是讓他當苦力得了。”
天民笑道:“採兒,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你天成師伯看上的人還有錯嗎,你現在可要認真修煉了,不然以後可能就讓他比下去了。”
韓採兒氣呼呼地咕噥了幾句,也不好說什麼了。其他的女弟子們看到這個情景,不禁眉開眼笑,有個別女弟子甚至打算待會兒馬上將自己的手帕送給蕭桐。而那些男弟子大都氣得不行,恨不得衝上前將蕭桐痛扁一頓。
陸子淵雖然心裡對蕭桐十分厭惡,可是還是臉上堆滿笑容,上前來扶蕭桐。
“放開你的手,我不用你扶。”蕭桐冷笑一聲,自己從地上努力爬了起來,他轉頭看見大個子還痛苦地躺在地上,不禁內疚之情油然而生,走上去想要將他扶起來,可是大個子實在太重了,他自己傷得不輕,一時哪能將他扶起來?小個子怔了怔,也走上前幫著將大個子扶了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練功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就連掉根針也能聽得見。幾乎所有的人都吃驚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
“哈哈,好,好。”忽然天成大笑地走上前來,望著蕭桐,哈哈笑道,“看來我這次沒有看走眼,好,你這個徒弟我今天是收定了,快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如果你的名字不太好,就讓為師幫你取一個響亮的名字。”
蕭桐冷冷地望著他,冷冷地道:“我叫蕭桐,名字一般,一點也不好聽,不過憑你根本不配當我的師父。”
天成一怔,隨即滿臉鐵青,怒吼道:“你說什麼?”
蕭桐冷冷地道:“我說什麼,難道你沒有聽清楚嗎?我告訴你,我是不會進玄天門的,更不會當你們這種人的徒弟。”
頓時之間整個練功房一下子沸騰起來,幾乎所有的人都向蕭桐怒喝起來。
天成氣得全身發抖,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你把話說清楚,我哪裡不配當你的師父了,今天你若不說出個理由來,我……我就殺了你。”
蕭桐冷笑道:“好,你既然要我說,我就告訴你們,你們玄天門好歹也算是一個修真大派吧,說什麼也該有一個修真大派的樣子,可是你們倒好,只會仗著自己是修真者到處欺辱那些可憐的山民,還振振有詞地搞什麼弟子選拔。哼,難道天底下就只有你們一個修真門派不成,難道天底下的人都要進你們玄天門?再者,那些可憐的山民也是人,你們有什麼權利將他們隨便捉過來,想殺就殺,想打就打的,難道就因為你們是修真者嗎?”
蕭桐臉上漲得通紅,心中蓄積的怒火好像脹得他全身要爆炸一樣,一時間他腦中閃過那些可憐的山民無助的樣子,哪裡還顧及自己目前的處境。
天成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著,雙目噴火,口鼻中呼撥出氣,全身頓時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勢來,突然他大吼一聲,揚起一隻大手便將向蕭桐打去,可是他的這隻手停在空中卻硬生生地停住了,不過從微微顫抖的手仍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激動和憤怒。
“子淵,你天成師伯是長輩,這種事怎麼能讓他動手,你還不上前幫他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傢伙。”在天民的一聲喝令之下,陸子淵飛身而出,一拳向蕭桐胸口打去。可是沒想到小個子忽然斜身一擋,砰的一聲,這一拳正好打中小個子,小個子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陸子淵一呆,隨即一拳打向蕭桐,這一拳貫注著凌厲的真元力,蕭桐只覺呼吸不暢,跟著胸口劇震,一聲悶哼,嘴裡噴出一蓬血雨,身子向後飛出,他模糊聽到數聲尖叫,跟著重重地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