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知不知道?」
紅豆眨巴了下眼睛,看看哥哥跟七七,再看看端坐在那黑了臉的爹爹,鼓臉,「我才不聽!爹爹又不是別人,爹爹又不是要授受不親的人!」
「紅豆,你聽哥哥說,這是禮儀,皇奶奶一早教的你要記著,你是女娃兒,不記著這些很吃虧的。別說爹爹了,你看哥哥才多大點,不也要跟你分床睡了嗎?紅豆?紅豆?你給哥哥吱個聲啊,哥哥都是為了你好,你得聽,啊?」
一時間,兩個小男娃追著不聽不聽的小女娃兒滿大廳跑,苦口婆心的小模樣兒笑煞人。
柳玉笙直接笑倒在桌上了,風青柏則一手扶額,滿臉無奈,好氣又好笑。
「喂,你們夠了啊,我一大活人坐在這邊這麼久,你們是不是都當我不存在的?能不能考慮考慮別人的感受?」男子不滿的聲音,突兀插了進來。
「你怎麼還在這裡?」柳玉笙往大廳另一邊角落看去,後知後覺發現段廷居然還在。
她以為他吃過午飯就該閃人了。
段廷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合著人家是真沒發現他一直在這裡排隊等召喚。
「這樣就沒意思了啊,風青柏,你堂堂南陵王,把正事擺到兒女情長後面,像話嗎?」沒人召喚,他索性自己動手,轉著輪椅走了過去。
「我該有什麼正事?」風青柏挑眉淡問。
「我怎麼說也是北倉王爺,你今兒被算計的事情不可能沒有後續,你先跟我通個氣兒,提前跟我說說你的打算,我也好看看要怎麼配合。」
「就因為你是北倉王爺,我更不能跟你說。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轉頭告密去了?我們不是一國的。」
段廷被哽。
說這話有意思嗎?他們不久前才剛剛密談過吧?
他算發現了,風青柏還有一最大優點,叫做過河拆橋。
怪不得恨他的人那麼多。
「行了,別開玩笑了,說正事。你們過幾天不是要走了?你總得讓我知道接下來是怎麼個章程。萬一沒配合好,我的事情也很可能會功虧一簣,我蟄伏這麼多年不是奔著失敗去的。」段廷正色下來。
他沒有避開柳玉笙,因為他從未小看過柳玉笙。
在大事正事上,柳玉笙的心機謀算未必不如他們,甚至可能比他們更細膩。
既然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那就有事大家一起相商。
風青柏終於斂了神色,朝段廷正眼瞧去。
心思轉到正事上,食指便習慣性的在桌面上輕敲,噠噠輕響,拉扯著身邊人的注意力。
「今天一早北倉皇就把我叫進宮,毫無疑問,這次的算計,他也摻在其中了。你那個父皇,大概時時都想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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