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久會帶我出去吃個飯,也基本上是默默無言,我也無力揣摩。反正他領我出
去我就出,帶我吃飯我就吃。
一切平靜安穩,直到薛子寧在第一個電視節目上獨當一面,我才發覺自己彷彿在突然間崩潰了。
望著電視螢幕上跟我耳鬢廝磨了許多個日夜的男人站在舞臺中央揮灑才華征服著觀眾,眼睛還是那雙眼睛,鼻子也還是那個鼻子,可是他卻再也與我沒有了關係。
那一個瞬間,已經幾個月沒碰過酒的我又一次把自己喝多了,為了一個沒法忘記的男人,心痛的感覺又一次在我身體內鮮活,像是五臟六腑被生生撕裂,疼得我找不到出口。
當天晚上,剛好溫少賢出現了。
其實,我雖然喝了不少酒,可是我的大腦還算是清醒的,至少還能記起自己做了什麼。
我很主動,從未有過的主動,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決然。我把溫少賢壓在身下,解他的衣釦,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似乎像是帶著一種淡然,甚至篤定我隨時都會放棄。
那個晚上,我勇猛了、出息了,跟誰也沒商量便自己將自己扒光了,終
於,溫少賢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帶著一種急切進入了我的身體。
當時的我清醒著,所以,我哭了,然後,溫少賢低頭吻了我。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那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第一次吻我,第一次撫|摸我的身體,第一次讓我感受到他冰冷嚴肅的外表下也有普通男人的本能欲|望。
男人女人,一旦開啟了欲|望的匣子,自然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至於,我們整整維持了三年的友好往來關係。
我認真地想,如果當年沒有我的主動,我跟溫少賢會發展成什麼樣?
就在我還沒有把這個答案想出來的時候,溫少賢也沒有讓我失望,真的早早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靜儀說你找我有急事?”溫少賢進門便問。
由於剛剛的回憶有些成人級,突然間,我竟然有些尷尬。
尷尬了半晌之後,我問:“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我們在酒店壓根什麼都沒發生?”
溫少賢目光一怔,隨即揚起嘴角,“你問過嗎?”
“那、那我主動的時候,你應該拒絕我啊。”我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為什麼要拒絕?”溫少賢竟然一臉平靜。
我被氣得快跳起來了,“這意義根本不同,如果之前我們有發生,那就是你先佔我便宜,可是如果之前什麼都沒發生,那不就變成是我死皮賴臉的先主動了。”
說完之後,我感覺臉開始發漲,連耳朵根都燙了起來。
溫少賢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將我拉進他懷裡,“都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了,你能不能不想了?”
我抬手推在他的胸膛,一副抗拒的模樣,“你是個騙子。”
溫少賢微笑點頭,“好,我是騙子。”
我崩不住也跟著搖頭笑了起來,“孽緣。”
溫少賢將我摁進他懷裡,嗅著我剛洗完的頭髮說:“好香。”
我一臉鄭重地說:“別轉開話題,我
問你,你是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就喪心病狂地愛上我了?”
聽完我的話,我明顯感覺到溫少賢的身體微微一僵,片刻之後,他才點頭,“你說是就是。”
沒想到,後來,一整晚,溫少賢都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我半夜醒來發現他並沒有在床上。我下床找他,發覺他正站在露臺上。
他似乎很入神地想著什麼心事,連我開門的聲音,他都沒有聽到。
我光著腳走過去從身後環住他,他微微一怔,然後轉過身將我攬進了懷裡,“怎麼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