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句,他卻會默默無聲又眼神冰冷地示意我喝下一杯又一杯水,再看著我一遍又一遍地跟洗手間的馬桶去交流。
從小到大,我都不喜歡喝水,不到渴得不行的時候我壓根不會主動去尋水來喝,尤其是早上。可是那次之後,只要是溫少賢晚上有來,早上我睜開眼睛,哪怕是溫少賢已經離開了,我的床頭櫃上都總會有一個裝滿水的水杯靜靜擺在那裡。
以我對溫少賢的瞭解,我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他是特地給我準備的。溫少賢為我倒水?那是怎麼樣的科幻級畫面,我想象無能。我只選擇相信,那杯水,他一定是給自己準備卻又忘記喝的。
其實我偶爾會想問問溫少賢,我們之間到底算個什麼關係?
可是話還沒出口,我自己都覺得特沒勁兒,你們都想象一下,我站在溫少賢面前,仰著臉問:“你說,我們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不理我用哪一種口吻,哪一種表情,我都像極哀怨婦女的代言人,別說溫少賢了,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所以,我才不會問呢。
我生病的那幾天,溫少賢沒有離開我的家,我們甚至還像普通戀人一樣去超市選了菜回家做飯,當然,仍然是我這個病號做飯侍候人家少爺吃。閒下來的時候,我對著電腦用功殺敵,而他則靠在飄窗上看書,午後的陽光呈金黃色,溫暖得人昏昏欲睡。當它透著窗灑在溫少賢的身上,連一向冰冷的溫少賢都似乎被它溫暖了似的,我從電腦前抬起頭,看著此時散發著暖意的溫少賢,我激動得眼眶都差點溼潤了呢?
我似乎又扯遠了,剛剛說到“散”,其實我想說的是,如果我跟溫少賢真的在哪一天要結束掉這段無厘頭關係的話,我想我最捨不得的一定是那個溫暖午後,還有靠在我飄窗上認真看書的溫少賢,溫暖的溫少賢,溫和的溫少賢,不是之前也不是之後的那個我有些恐懼的冷冰冰的溫少賢。
就像此時此刻眼前這個任我再努力都猜不到他在想什麼的深沉男人,我也無法將他與那個午後的男人重合在一起,也彷彿那個午後的畫面只是我的一個幻覺,也或許那只是一個迷迷糊糊又不清不楚的夢境,似乎,還是個春|夢。
作者有話要說:親人們,壞笑來日更了,有始有終,12…31更了,1…1不更下對不起自己呀,瞧我這自虐的體質啊。。。。
最後,使勁嚎:求撒花啊,求留言啊,壞笑能不能上月榜就靠大家了呀~~~~~~鞠躬~~
13
13、職業女配13 。。。
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有一種錯覺,我與溫少賢兩個人都刻意保持著一種淡然也或者是冷淡來對待對方,甚至連對對方綻放笑容都覺得自已輸了,所以,我們倆像是相約一起彆著扭著,變著態著。
“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我望著彆扭的溫少賢同學抓在我手腕上的手背,低聲問道。
溫少賢鬆開我的手腕,我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你說吧,我聽著。”
如果他真的提出結束關係,我想我也能非常平靜,因為早預料到有這一天,甚至連溫少賢的表情與語言我都已經想象過無數次了,所以,都在我意料之中,不意外。
“你跟文增……很熟嗎?”
說真的,我這人特別怕遇到超出我幻想範圍的問題,因為我會突然間大腦空白,就像當下。不完全估計,短時間內我只能做出怔怔望著他的行為表現。
呆愣的同時,我開始猜測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溫少賢為什麼總是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不眠不休?
我隱約能捕捉到溫少賢在內心深處湧動著一絲刻意壓抑著的擔憂,至於他在擔憂什麼,我還真不敢自戀到以為他只是單純在吃醋。雖然我對溫少賢瞭解不多,但是我內心非常清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