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自認為沒有胡說一句話。
溫少賢似乎又一次對我沒有了“性”致,只是用手臂圈著我並將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之後便沒有了下文。我小心翼翼地蜷在溫少賢的懷裡,連呼吸都小心帶著小心。
比起以往我們只索求對方的身體,現在這樣與我相敬如賓的溫少賢更加讓我慌亂,我總覺得他對我有一些想說又說不出的話堆積在心裡,而且,這樣的感覺我不止一次出現過。
結合近日的種種,比如說他有可能另結新歡,比如說他在梁文增面前假裝不認識我,我應該可以大致猜到他想說什麼。思想準備其實我早就做好了,只等他開口罷了。其實他還真不用太多顧慮,只要他開口,我絕不死纏爛打,最多也就按他的生辰八字扎個惟妙惟肖的小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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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睡覺時的怪癖挺多的,踢被子是打小就開始練的,蜷成一團橫在床上也是常有的事情,蜷也就蜷了,是重要的是,我還喜歡側身將枕頭緊緊抱在懷裡用腿壓著,據我媽說,連搶都搶不下來,死都不撒手啊。
所以當第二天醒來,我發覺自已破天荒的還在溫少賢的懷裡,並且一條腿還很不規矩地壓在溫少賢的身上時,我甚為惶恐。
“你醒了?”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打算把我那條不安分的大腿抽回來的時候,溫少賢竟然突然開了口。
我連忙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八點半了。說實話,跟溫少賢廝混了近三年,我還真沒有在這個時辰的床鋪上見過溫少賢。
“你怎麼不叫醒我?”我用手爬了爬頭髮,如此光線明媚的早晨,如此近距離地看著我們少爺,我這老臉居然還有些羞澀的詭異跡象。
我連忙從溫少賢的懷裡爬出去,打算給少爺弄早餐,誰知道溫少賢竟然伸手將我拉了回去,我一個不留神又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然後,溫少賢的手臂收緊,我身體頓時僵硬得跟個出土乾屍一般窩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從那次我得急性腸胃炎之後,他似乎就沒有再碰過我,按理說,這應該是厭倦我的臨床表現,可是近兩天他不寵幸我,反而卻有特別粘我的跡象,這粘歸粘,還粘得沒有一丁點兒情|欲色彩,我只能說,他溫少賢離正常人類的思維與行為都漸行漸遠了啊。
“今天週末,我剛好沒事,想多睡一會兒。”溫少賢的聲音從頭頂飄過,帶著一種穿山越嶺般的可怕溫柔。
一瞬間,我竟然感覺自已與他就像其他普通小情侶一樣,絲毫無差別。錯覺,真的只是錯覺。
趕走那些毫無根據的錯覺,我這個原本想侍候人家用早餐的侍候角改成侍候人家睡覺,反正都一樣,不都是侍候嘛,聽少爺的!
我這個隨遇而安的侍候角居然沒心沒肺地也補了一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空了,溫少賢也已經不知道何時離開了。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鄙人表示,身心均愉悅又自在啊,自在到我差點在床上翻幾個跟斗了。
起床梳洗一番之後,先給唐潔打電話,人家老先生跟我說了兩字“在忙”之後便無情地結束通話我的電話。
我原本想著給吳嬌花聯絡一下感情,沒想到這廝居然關機了,一對沒人性的損友啊。
於是,我獨自一人去商場一頓穿梭,直到將自己下個月的限額都轉換成了物品之後,我才在商場的頂樓找了個餐廳坐下來打算填補一下我空虛的胃。
其實單獨一個人可以幹很多事情都不會覺得尷尬,但是除了兩件事情:一,看電影,二,吃飯。
我要不是餓到失去理智,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選擇一個人單獨在外頭吃飯,因為總有些閒得無聊的人士喜歡對落單的女性指手劃腳,彷彿一個女人獨自用餐犯了殺人罪似的。就好像我還跟薛子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