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對他的確十分寶貴,就在他剛剛把這一切做完的時候,他突然感受到外面傳來三個能量波動,雖然這三個能量波動不是很強,不過他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這裡還是人家的地盤,玄天門高手不少,如果想帶著杜昆和熊鐵安然離開這裡,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弄不好又會重蹈覆轍。經歷過這次的兇險之後,蕭桐知道冷靜的頭腦對於一個修真者是何等的重要,有時候一條妙計一個小辦法往往可以彌補實力的不足。
所以蕭桐決定繼續裝成受傷快死的樣子,這樣的話玄天門的人便會對他放鬆警惕。
“外面有人來了,你們兩人快過來假裝對付我。”蕭桐忙低聲對杜昆和熊鐵說。兩人一聽,二話不說,一個人抱著蕭桐的腿,一個人抱住蕭桐的腰,有模有樣地在地上翻滾起來。
這時外面的三人已經走到了大牢的外邊。只聽陸子淵的聲音喝道:“丫丫的,你們三個人有完沒完呀,怎麼還在這裡打,都給老子快些住手。”
杜昆和熊鐵的演技倒也不錯,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慢慢將蕭桐鬆開。蕭桐凝聚真元力,讓臉色變得一片鐵青,並且還呼呼地直喘氣,完全一副慘遭毒打的樣子,他悄悄斜目望去,只見來的三個人中除了陸子淵外,另外兩個人一個人是韓採兒,還有一個人則是那位“言師兄”。
蕭桐一隻手抓住喉嚨,拼命地喘氣咳嗽,樣子要多真就有多真。就在剛才不久之前,韓採兒被知知鳥鬧了好一陣,雖然將知知鳥打得掉了好多羽毛,可是卻也被偷走了東西,這件事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沒有捉到知知鳥,所以她便叫上陸子淵和“言師兄”來到大牢,來看看知知鳥是不是到這裡來了,當然也順便看看蕭桐的慘狀。
現在看到蕭桐這副慘狀,她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咯咯笑道:“喲,這不是我的小桐子嗎,怎麼樣,待在這裡不錯吧?”
蕭桐看見她,忍不住怒火上湧,譏笑道:“這裡當然不錯呀,再怎麼說都要勝過對著你這隻母老虎母夜叉,哈哈,我想我就是死在這裡,也好過和你在一起。”
韓採兒氣得滿臉通紅,手腕一抖,挽在手臂上的長鞭好像一條靈蛇一樣向蕭桐打了過去。蕭桐雖然對她恨得牙癢癢的,不過也知道此時還不是報仇的時候,所以裝出笨手笨腳的樣子閃避,啪的一聲,長鞭重重地打在他的背上。蕭桐假裝痛苦地悶哼一聲,趴在地上大聲地罵了起來。
韓採兒怒喝道:“你這個該死的烏龜王八蛋,你再罵聲試試,我就衝進來割了你的舌頭。”頓了頓,又罵杜昆和熊鐵:“你們兩個也真是窩囊廢,這麼大兩個人居然還對付不了一個受傷快死的病鬼。”
陸子淵勸道:“小師妹,你消消氣,犯不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待會兒我自然有他好受的。”
正說到這裡,忽然外面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只見他一身藍色布衫,形容清瘦,雙目炯炯有神。陸子淵、韓採兒和“言師兄”看見這人,不禁臉上都露出奇怪的神色。
原來進來的這個人名叫付連城,是目前玄天門中大師伯天諸的大弟子,自從五年前玄天門門主韓無畏失蹤之後,天諸已經隱隱然成了玄天門一派的領袖,雖然另外的天成、天音、天民三人不服,可是這基本上也成了鐵定的事實。不過天諸為人不喜招搖,最喜清靜,這五年以來更是一個人住在一旁,絕少出來與玄天門的其他人見面,更別說什麼號令其他的門人弟子了。
不過這樣更好,正合了天成、天音、天民三人的心意。他們三個現在互相努力招收弟子,培植自己勢力,也無非是想今後在爭奪門主時更有勝算。但是三人勢成鼎立,一時間誰也不能壓倒另外兩人,所以相對來說天諸的聲望反而一天比一天高了,這一點天成、天音、天民三人雖然不願承認,可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韓採兒首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