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去驕傲的偽裝,一絲|不掛地裸|露在溫少賢眼前,尤其是我對自已的大腿還不是很滿意,略粗,線條也不夠好。
“我聽說,你們現在又聯絡了?”溫少賢說完,唇角竟然微微勾了起來,可是在我看來,那卻一點也不像是和藹的微笑,更像是突然間就會颳起暴風雨一般的前兆。
我不懂天不怕、地不怕,保守估計連死都沒怕過的人為何在溫少賢面前,卻總忍不住會膽怯、會謹慎、會小心翼翼到卑微可氣。我很不喜歡自已現在這副孫子樣,如果可以,我還真想自已可以雄起到將直播室的罵負心漢的功力拿出一成來對付眼前這個猜不透也討好不來的英俊男人。
“只是分手而已,也不是老死不相往來。我接他的電話,只是想證明我已經可以了。”我有些賭氣地說完便低著頭沒心情再去觀察溫少賢的面色。
“那……你可以了嗎?”溫少賢語氣雖然很溫和,可仍讓人感覺到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我抬起頭,皺眉望著他。溫少賢依舊雲淡風輕地望著我,我剛剛的氣場便在三秒鐘之內瓦解,連一丁點兒殘渣都沒有剩下,甚至還很沒種地抬起胳膊掛在他肩膀上,微笑著說:“我陪你去洗澡吧?”
溫少賢似乎是打算放過我了,輕輕揚起唇角對我說“好”。
我正自戀自已的美色誘|惑如此好用的時候,溫少賢卻將我關在了浴房外頭。
我就跟個使喚丫頭一般捧著浴巾一直蹲在外頭侯著溫大少爺,等溫少賢頂著溼發從浴房出來的時候,我還狗腿一般微笑著替少爺遞上浴巾。瞧,我還真是越來越有做丫鬟的潛質了。
只是,當溫少賢躺在床上並沒有臨幸我反而將後背對著我的時候,我才發覺,原來我這丫鬟做得也並沒有討到人家的歡心,人家溫少爺顯然對我今晚的表現還是很不滿意的。
這也是首次,我與溫少賢像一對老夫老妻一般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沒做純睡覺來著。
想來,這也是溫少賢厭倦我的初期臨床表現吧?
也好,我樂得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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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還不忘不停回頭觀察溫少賢別被我吵醒了。
其實我頂喜歡看溫少賢的樣子,可也只有他閉著眼睛,我看不見漆黑的雙眸之時,才敢這麼直視著他的臉。他的睫毛很長,雙眼微閉時,會撒下一層好看的陰影。很多時候,我不知道我怕他什麼,可是就是不知道怕什麼才更覺得可怕啊。
輕輕合上門之後,我才敢鬆了口氣。
我把頭髮隨意在腦後綰了起來,然後去廚房做早餐。既然是伺候角,咱也得敬業不是嗎?
等我忙活完,還有五分鐘到七點。溫少賢的生理時鐘精準到令人髮指,只要他有工作,他必定會在七點鐘起床,哪怕他六點半才睡。
其實對我這種晝伏夜出的生物來說,這個點起床幾乎傾盡了我的生命。不過,可喜的是,他多半不會在我身邊醒來,有時候,我們上完床,他穿衣離開,而大多數時候是,我記得睡著前還在他懷裡,可是當我睜開雙眼時,他已經不知何時離開了。
所以,他在我這裡過夜的情況很少,而我們相視醒來的畫面更是少之又少。
七點一過,我果然聽到洗手間傳來洗澡沖水的聲音。
潔癖患者真可憐,睡前洗澡,醒來也要衝個澡,活著還真累!
我趁著溫少賢洗澡的工夫進衣櫃替他整理待會要穿的衣服。原本溫少賢是沒有個人用品在我這裡的,可突然有一天,陳靜儀帶了好幾個人,然後每人分別提了好幾個紙袋子還在好幾個小箱子往我這一擺,然後又風風火火的散掉了。
當時我在刷牙,想去問“這是幹嘛”有點吃力。
我天真地以為,溫少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