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兒驚得一聲冷汗,又不敢聲張言語,下面又被嫂子的小手弄的難受又舒坦,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對待正在使壞的嫂子。
第一百章:荒漠中的海市辰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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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兒來到這年代一年多了,正當年,平時還好,前一段在南京道救濟災民的事兒接天蓋地忙的一塌糊塗,就是把蓮花抱在懷裡也是片刻就呼哈的進入夢鄉,並不曾真個的入境銷魂;可如今終於卸了安撫使的差事,全身立馬就上下放鬆起來了,又是一肚子的酒在裡面做媒;常言道,飽暖思邪欲,酒是色媒人;好傢伙!這元德嫂子這一鼓搗,可把大郎兒弄得神魂顛倒,血上竄,嗓發乾,沒準兒一會兒鼻子都會流血吧。
那元德嫂人兒才二十五六,正是女人最鮮豔的時候,又長的白淨嫵媚,橢圓的臉蛋兒媚態四射,就像一不小心就能留下來似的;加上那一雙會調情會說情話的杏核兒眼上下左右翻動,一時把大郎兒的七魂勾走了四魂,剩下的小一半兒也是混混沌沌;本能的舉起酒杯子和元德嫂一碰杯,一口就喝乾了,趁機還調整一下身位,以便元德嫂的小手弄起來更加方便。
這樣的結果就是是大郎兒越發的血熱了,為了掩飾自家的尷尬,只好一杯又一杯的灌酒,直到醉倒塵埃,人事不知。
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吧,毒毒的太陽象一個巨大的火爐,好像就要把雲彩都烤著了,就連偶爾吹過的風兒都是熱辣辣的。
大郎兒感覺自己正走在燙腳的沙漠上,渾身熱得不行,嗓子火辣辣的難受,這時候他心底唯一的願望就是,儘快找到一個心中的綠洲,那裡有一汪清涼甘甜的潭水正等他銷魂。
突然天幻五彩,霞雲飄動,高山流水清晰可見,依稀有很多人在上面歡舞;是海市蜃樓嗎?些許的靈智還未能開啟,就見一個飛仙子架著彩雲,微笑著輕輕飄來;身上的絲衣隨風流蕩,把耀眼迷人的身子就倚在大郎兒眼前,嘴裡呢喃:“奴家知道你想了。你渴了。你夢了。你盼了,所以就來了。”
大郎兒徹底痴迷,痴迷於仙女編織的迤邐氣氛,甚至不敢睜眼就是怕這一切如幻剎那消失!就覺得仙女指著自己的肉感粉紅的小嘴,呵呵嬉笑,好像在說:“渴了就到這裡允和吸吧,這就是最渴時最期待最盼望的甘泉,來吧。”她微微呻吟著,帶動的微風散發著她身上口裡特有的薰香,更像迷幻劑把大郎兒最後的靈智淹沒,一把拉過夢般的幻境,把她緊緊擁抱,大嘴兒已經把能為他帶來甘甜滋潤的源泉恨恨的含住猛烈的允和吸,耳際好像聽到懷裡仙女用身子和吟哼彈出的樂章竟然是如此歡暢淋漓,好像也和他大郎兒也一樣的飢渴期待。吸取親吻的呻吟匯合著二人間或發出的吟哼,就像一個高明的琴手正把樂章的高潮步步引來;二人再也不滿足嘴裡得到的一切,都不由自主的雙手胡亂的在對方身上探求未知的一切,爬過了坡谷就登上了雙雙的柔軟眩暈的高山,五指攀爬翻滾,好像有無窮的法力竟然隨心所欲的變換著肉山的形狀,直到二人再也控制不住向對方最後的神秘發起了攻擊。
飢渴的大郎兒終於找到他希冀期待的綠洲,那裡黑色的芳草雲集密佈,一粒粒晶瑩閃亮的彩珠就掛在上面煥發著邪惡而迷離衝蕩的味道,令大郎兒不顧一切的上去吸取探求,用他的乾渴一步步的尋找綠洲的源泉;那是兩篇摺疊翻如花的紅嫩鮮豔所在,層層的泛著晶瑩色彩的肉褶兒隨著血脈的顫動微微張合著,帶著奶白色泡沫的液體象浪花,浪花下面就是波波向外流淌的甘泉,散發著異樣氣味的甘泉,大郎兒好像終於找到了夢般的所在,把她緊緊含住允和吸,他的舌頭就像樂手的琴棒,擊在仙女的敏感的琴絃上,把她奏出奇妙吟唱的音律,就像一把已經拉滿圓月的弓弦,正期待著一支神箭的穿越。仙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