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郎兒望著獨眼那上下開閉的黑黃的汙嘴,甚至裡面黑黃的牙齒上面的牙垢都清晰可見,更有一股股嘴裡噴出來的臭氣迎面吹來,肚子裡折騰的更歡了;忙著扭過臉兒避開鋒芒,大手接過湯碗,一咬牙一運氣把半碗湯水灌進肚子,甚至不敢張口,怕把裡面的東西噴出來,接著就往嘴裡填麥糰子;顯然肚子老兄被先會的湯水制服了,竟然老老實實的接受了麥糰子的進入。大郎兒自然大喜,身子慢慢的有了力氣,小心翼翼的等待機會。
屋裡面沒硬傢伙,都是稻草,這也是監獄管理的需要,大郎兒心裡急急,沒傢伙動手,有點懸!正發愁,就看見了獨眼身邊的枕頭了。
獄卒可不會還心腸給他配付枕頭,再說了,連行李被服都沒有,只有稻草,哪會有枕頭!這枕頭不過是趁著出去放風時偷偷帶回來的一塊石頭,外面裹上稻草而已。這就夠了,問題是得把這玩應讓人家不防備的拿到手裡,嗨!有點難度。
大郎兒的一個麥糰子一兩下就沒了,沒事做就湊到獨眼身後,獨眼回身瞪眼:“幹甚?鬼鬼祟祟的。”
“沒啥,就想給大哥揉揉肩按摩一下,祖上傳下來的技法,靈得很。”說著試探著就把一雙大手搭在獨眼肩上,獨眼回頭,大牛湊近:“哥哥也看看,沒準兒學一手,兄弟行嗎?”
到機靈!不讓你過來看當然好辦事,可是行嗎?大郎兒肚裡洶洶大罵,臉上誠懇:“看大牛哥哥說的話多外道,把兄弟看扁不是。”手上不閒著,老實認真的給人家按摩起來,效果還行,慢慢的就見獨眼身子配合著扭動直呻吟:“往上點,嗨!不是,往右再。。。。。。。奶奶的,還真舒服!”
大郎兒按摩著,一路往下,慢慢的就蹲下了,屁股右邊已經搭在石頭枕頭上了;一邊騰出一隻手抓牢,一邊對大牛說:“就這裡,應該這樣。。。。。。。”大牛心裡酸酸的,人家賴三會說話又有手藝伺候人,今後自己在老大面前地位不保啊,這時見大郎兒教他手藝,自然大喜,忙著伸著頭湊近大郎兒:“那裡哪啊?哥哥腦子笨,再說一遍。”
大郎兒到現在終於準備好了,當然不用再嘴說了!要說話的是手裡的石頭枕頭,他的目標就是大牛的太陽穴,身子同時向一側挪動,正眯著眼享受的獨眼也得同時照顧,不然控制不了局面,他的哈嘍就要反撲了。
就聽‘啪嘰!’。‘噗呲!’。‘媽呀!’。‘混蛋!’就見大牛捂著腦袋趴著在地上抽抽,獨眼側身倒在地上哼哼,一手捂著下身,一手捂著太陽穴,沒暈但動不得,因為大郎兒正狠狠地用腳他在他的身子上,手裡舉著滴著血的石頭枕頭,嘴裡大叫:“都別動,不然獨眼性命不保!”
第十四章:我是紅花盜?!
沒人敢動,儘管那些兒獨眼兒的哈羅躍躍欲試的想過來,但是此情此景非他們能設想的,本來的關係就是因為獨眼的強勢使得他們不得不隨著獨眼而得到些許的滿足,一些兒得失並不足以讓他們為此冒生命的危險去拼命!
見到大郎兒的強勢,沒人想動。
契丹皮裡德嘶嘶狂叫:“好傢伙,憑的陰險,原來是為了這個?不過,某家喜歡!細想起來,兄弟你是對的,不這樣還真拿不下這個傢伙!”
曾經的對手,為首的都被人家制服,剩下的哈羅失去了依仗,頓如狼入羊群,膽寒一片,鴉雀無聲,有的只是猶豫和深深地恐懼。
大郎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不想把事情鬧大,就是底下趴著的大牛和獨眼,都不曾有性命的危險,玩出人命大郎兒不敢,但身處逆境不甘於屈服是大郎兒潛於心底的底線,兩世為人,就是太多的忍讓才有自己失去了太多的東西。
通道里的油燈突然有一個熄了,那是因為裡面的油盡了,自有獄卒緊著添油點燈,但風又起,比前會兒來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