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作為糧價上漲後的替代品,對於曠工來說其實還是好事。
畢竟,海魚魚乾的味道雖然一般,卻能提供勞動所需大量鹽分,還有充足蛋白質和部分油脂,足夠了。
只是,糧價不能一直上揚,不然感覺虧本的開國勳貴集團,也不會真的賠本賺吆喝。
在這期間,收攏流民輸送到外海大島的活計,倒是相當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地方官府巴不得流民越少越好,朝廷此時也沒心思理會這些,只要流民不鬧騰,隨便他們去哪都成。
倒是當今,看到皇室秘探的彙報後眉頭微皺,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真要說起來,像是寧府賈蓉這樣能力卓絕之輩,將心思和精力放在外海,其實也是好事一件。
總比他將目光,放在大乾腹地要好得多。
眼下的大乾,天災連綿不斷,朝廷的底蘊消耗迅速,當今也是頭疼得緊,順便也有些緊張。
南方那邊已經傳來不好訊息,各地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蝗災,估計今年怕是糧食收成會出現大問題。
這是怎麼了?
當今自問,他當皇帝后也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啊。
京城市井,已經有謠言將連綿天災的鍋,扣在當今頭上,可以說居心叵測。
當今雖然氣得夠嗆,卻又不好大動干戈,不然不久顯示他心虛了麼?
遇到了種種破事,當今原本內庫豐收的喜悅,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了。
到了夏天,雖說天氣異常沒有以往那麼炎熱,可幾處省親別院的建設,卻是熱火朝天的說。
隸屬於內務府的材料供應商鋪,最近可是賺得盆滿缽滿。
因為事情太過緊急,好幾家建設省親別院的家族,都在比著誰家建造得更快更好,自然是不惜成本的瘋狂投入。
在這個過程中,建造省親別院的精品材料,價格自然是一漲再漲,都翻了兩三翻了,相當誇張。
也就是薛家商鋪有充足的材料供應,榮府省親別院的建造才沒有受到多少影響,其餘幾家卻是花費了大價錢。
雖然沒有紅樓故事中,榮府建造省親別院花費那麼誇張,可一家超過五十萬兩逼近百萬兩卻是少不了的。
幾家加起來,單單在材料上的花費,就超過了一百五十萬兩,更別說其餘花費也不小。
短短半年時間,當今的內庫收入超過兩百萬輛。
這些銀子,放在往年很能做一些事情。
就是最為耗費銀錢的治河,一年也不過幾百萬兩銀子罷了。
像是疏浚運河,整修官道之類的事情,花費數十萬兩就已經足夠了,卻能做好一些事情。
可眼下,全部換成糧食,也不夠北方流民支應的。
心中的鬱悶就別提了,可屋縫偏逢連夜雨。
根據西北邊塞那邊傳來的訊息,塞外草原的異族有異常舉動,怕是今年秋天要入寇邊關。
根據邊塞的具體情報所知,最近兩年塞外草原的氣候,比大乾腹地還要更加異常。
不是狂風就是冰雹,那麼就是異乎尋常的寒冷天氣,總之各種天氣足以讓一個部落悄無聲息滅絕。
活不下去的塞外異族,只能向南搶食。
聽到這樣的訊息,當今心中的憋悶更甚,除了叫邊塞邊軍好好準備,預防戰事之外也沒什麼好說的。
總之,最近兩年的狀況相當糟糕,讓當今有種難以喘息的趕腳,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狀況?
朝堂的氣氛頗有些沉悶,這樣的氛圍蔓延整個京城,搞得京城也跟著有些壓抑。
官員們最是敏感,他們的訊息也十分靈通,自然知曉當今最近的心情相當不好。
就是內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