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虎平日裡就是個蠻橫的主兒,要是此刻他不是這般虛弱無力,肯定二話不說就先跟王傑幹上一架再說。見王傑神色不善地這般質問自己,他的心裡別提有多不爽了,滿滿的都是牴觸情緒。
“你還沒回答我你是誰?” 他故意這樣說,試圖在言語上試探王傑,想要看看他是否真的如表面看起來那麼狠厲無情。
“哈哈……” 王傑那放肆的笑聲在這寂靜的山林中響起,讓趙小虎的心裡不由自主地發顫。只是很快,他便意識到自己的預感是對的。王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他在這裡浪費,只見他迅速地從腰間的包裡抽出了幾根寒光閃閃的鋼針。
“你想幹嘛 ——” 趙小虎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一隻手就被王傑如鐵鉗般的大手猛地抓了起來,並狠狠地向後扭去。關節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忍不住 “啊” 地一聲慘叫出來,此時的他整個人就像一隻虛弱無比的小雞,只能任由王傑隨意擺佈。
然而,只是這樣的疼痛對於王傑接下來的手段根本不算什麼。只見王傑面無表情地拿起一根鋼針,毫不猶豫地直接扎進了趙小虎的指尖。那股鑽心般的疼痛如閃電一般從指尖瞬間傳遞至大腦,“啊 ——” 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在山林間久久迴盪,“你他 ——” 髒話還沒罵出口,緊接著又是一根鋼針紮了進去,“啊 ——” 這一次的慘叫更加淒厲,“我說,我說,求你別紮了!” 他幾乎是哭著哀求王傑,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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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傑這時才緩緩鬆開了手,冷冷地說道:“好好說,別耍心眼。不然剛才的只是開胃菜。” 王傑可不是在嚇唬他,在敵人面前,他就是惡魔般的存在。面對敵人,他從來沒有絲毫的仁慈可言,為了完成任務,任何手段他都能夠毫不猶豫地用上。
趙小虎癱跪在地上,眼神驚恐地看著還在滴血的手指頭,上面扎著的兩根鋼針讓他的手不住地顫抖著。他咬牙切齒,用另一隻手伸過去把鋼針拔了下來,眼角的眼淚一下子因為疼痛如決堤般流了下來。才顫巍巍地開口道:“我是中部軍區第四戍衛團三連連長,趙小虎。我們團長正帶人趕過來,如果你放我 ——”“走” 字還沒說出口,王傑猛地一腳踩在了趙小虎的腳趾頭上。這一腳的力度王傑還是稍微收了一些力,只是讓腳趾骨頭粉碎性骨折,但疼痛的程度絲毫不弱於被扎鋼針。對於像趙小虎這種想要耍滑頭的人,他清楚地知道該怎麼對付,出其不意的折磨,讓他的心裡產生深深的陰影那是最好不過。只是這一腳下去,趙小虎痛得幾乎虛脫,整個人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此時他的內心幾近崩潰,不斷地咒罵著王傑,這王八蛋,是神經病嗎?話都不聽我說完,動不動就下這麼重的手 —— 真他媽疼啊。
其實,王傑之所以如此毫不留情地折磨趙小虎,除了要從他口中獲取至關重要的資訊,弄清楚背後指使的人究竟是誰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要報復趙小虎,因為這個傢伙差點就讓黃素素丟了性命。對於任何膽敢威脅到自己家人安全的人,王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必定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說過的話不會說第二次,想清楚再說。” 這句話此刻在趙小虎的耳中,猶如惡魔的低語一般,令人毛骨悚然,心生無盡的恐懼。他心裡非常清楚,對方如果沒有獲得想要的答案,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有好日子過的。手腳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已經讓他開始冷汗直流,此刻的他不敢再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隻想盡快從這無盡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我 —— 我是末日光輝組織的人,訊息是高階間諜 4 號給我的,奪取抑制劑的命令也是 4 號發出的。” 趙小虎聲音顫抖地說道。
王傑心中暗想,果然不出所料,又是末日光輝這個陰魂不散的組織,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