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覺得這些人真是人才, 若是去了北疆,怕是能把草原異族哄騙的服服帖帖的。”
當夜,楊玄睡下了。
“叮叮叮”
迷迷糊糊的楊玄怒道:“誰看的門?”
門外護衛說道:“郎君,沒人啊!”
叮叮叮!
楊玄仔細一聽,叩擊聲來自於下面。
他悄然拔出橫刀下床,趴在地板上聽著。
叮叮叮!
三聲之後,一個女人用嬌媚的聲音說道:
“郎君, 睡嗎?”
……
廣陵王的房間裡,莊末站在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一個跟隨多年的啞僕在廣陵王的身邊站著,少女在說話。
“……都準備好了, 也買通了人馬,只等大王尋機出發。”
廣陵王安靜的看著她,“你是誰的人?”
這一路從未說過話的啞僕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大王,她是殿下的人!”
廣陵王猛地抬頭看著啞僕,“你會說話?”
啞僕滿是皺紋的臉上多了些笑意,眼神慈祥的看著他,“大王可還記得老奴是何時來的?”
“那個女人離開的第二年。”
“就在那個賤人去了皇帝那裡後,殿下就知曉此生艱難,便讓老奴來了大王身邊。”
“為何不是太子妃那裡的孩子?”
“殿下說過,太子妃是一家四姓的太子妃,他這個太子卻不想做一家四姓的太子。”
“也就是說,阿耶早就知曉自己無法承襲大位?”
“是。殿下令老奴來此,便是看護大王。大王可還記得小時候數度遭遇危險?”
“我記得, 每次都是你幫了我。是誰下的毒手?”
“如今的太子妃,淳于燕驕。”
廣陵王深吸一口氣,心底發寒, “我只是庶子。”
“大王不知,在世家的眼中, 威脅必須及早解除。”
“你一直未曾說話,如何能如此流利?”
“每日夜裡,老奴就會躲在被子裡……自言自語。”
……
廣陵王只是想了一下那個場景,就起身行禮,“這些年辛苦你了。”
啞僕說道:“事到如今老奴不敢有所隱瞞,大王,侍妾錢芸便是老奴的孫女。”
這是太子的酬功,若是假以時日……廣陵王的侍妾便貴不可言。
“我知曉了。”
廣陵王說道:“我會依舊如故。”
此刻說什麼以後會加倍對她們母子好,那是假大空。
啞僕說道:“殿下籌謀此事多時,大王放心,此次定然能從容遁去。”
啞僕隨即告退。
門外站著一個女子。
她呆呆的看著啞僕,淚水滑落,“你是……阿翁?我只記得小時候阿翁疼愛我,可等我大些後,家中說阿翁你出遠門失蹤了。”
啞僕看著她,“芸兒。”
女子便是廣陵王的侍妾錢芸,她哽咽道:“怪道上次有人欺負我,回頭就落水了,阿翁,是你嗎?”
啞僕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錢芸沒躲避,啞僕輕輕觸碰了她的臉頰,說道:“那些賤狗奴欺負你沒靠山,老夫就躲在背後收拾她們。你這裡當初被人刺傷,都好了?”
“嗯!”錢芸抹去淚水,“那人欺負我,後來臉上長了毒瘡,醜不可見,被大王嫌棄……”
啞僕微笑,“她罪有應得。”
……
第二日凌晨,廣陵王病倒了。
老賊苦笑,“這個小鎮沒醫者。”
王老二納悶的道:“那他們生病了怎麼辦?”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