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便是糊弄那些人犯的東西。人犯,知曉嗎?整日就站著,誰動一下就狠抽。
他把這一套弄進了軍中,自以為得意,可誰不知曉他廝殺就靠著那數十大漢。”
“還有上次的陌刀。”
“說到陌刀,他手中握著奉州鐵礦,可以盡情打造兵器,孃的,換了誰去,也能弄出個樣子來。”
噠噠噠!
十餘騎進了校場。
“是他的護衛。”黃彰低聲道。
“這是來巡查的,我來應對。”
十餘護衛上了高臺,為首的拱手,“敢問孔將軍,為何不站佇列?”
在下令北疆軍全數學習陣列後,楊玄從陳州軍中抽調了一批教官分發各處。可分給孔瑞部的教官們,此刻站在一邊,一臉慍色。
這是明晃晃的不給臉啊!
護衛們對楊玄最為忠心,故而有人喝道:“這是違命!”
孔瑞微笑,“北疆軍的操練法子延續了數十載,小的改動有,這等大變,從未有過。”
在護衛的心中,楊老闆就是神靈,所以護衛很是理所當然的道:“郎君的兵法,便是天下第一!”
呵呵!
孔瑞笑了笑,“那麼,就讓陳州軍繼續操練副使的法子,我等操練黃相公與廖中丞的法子,各自安好。”
護衛再愚鈍,也聽出了危險的氣息。
這是要割裂陳州軍和北疆軍的關係!
而且,孔瑞還把黃春輝和廖勁拉了出來……
護衛死死的盯著他,“希望你能一直笑的這般歡喜。”
孔瑞微笑,“人生而苦難,為何不笑呢?我會一直笑到白髮蒼蒼,笑到逝去前的那一刻!”
護衛轉身,急匆匆的上馬而去。
黃彰輕聲道:“將軍一番話,有理有據,他若是以勢壓人,那便先和黃相公、廖中丞鬥個輸贏再說。他若是不來……威望大跌,隨後,如何掌握北疆?只是,將軍這番得罪他卻有些狠了……”
孔瑞的眼睛很大,此刻眯的只剩下了一條縫隙,利芒閃過,“四平八穩的如何謀富貴?富貴,險中求!”
……
“阿梁!”
楊玄從鄧州歸來後,最近就忙著和兒子親近。經過十餘日的努力,現在阿梁見到他就會叫阿耶,會伸手讓他抱。
“阿耶!”
阿梁伸手,楊玄接過他,先吧唧親了一口,然後額頭頂著額頭,嚴肅的看著兒子。
“啊啊啊……”
阿梁看來很喜歡這種遊戲,歡喜的叫嚷著。
“哇!”
周寧出來,見楊玄抱著孩子在哄,“給我吧!”
“我再哄哄。”
楊玄意志很堅定。
“哇!”
等阿梁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時,鄭五娘心疼的忘記了尊卑,“郎君,奴來吧!”
“郎君,有人找。”
楊老闆剛從節度使府抽空回家沒多久……他惱火的把孩子遞給鄭五娘,再伸手,“阿梁定然會捨不得我離開。”
阿孃被鄭五娘抱過去,見阿耶伸手,就扭轉小身子,猛地撲在鄭五孃的肩頭,用小屁股對著阿耶。
“這孩子,氣性還不小!”
楊玄灰頭土臉的出去。
南賀和幾個護衛在外面,神色嚴峻。
“這是……天塌下來了?”楊玄笑道。
南賀說道:“郎君,孔瑞今日依舊沒有按照郎君的吩咐操練佇列。且……”,他指指一個憤怒的護衛,“他們去詢問,孔瑞說……”
看到南賀在強忍怒火,楊玄笑道:“為別人動氣是最沒用的。說!”
護衛說道:“孔瑞說北疆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