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記憶在雨落酒樓開始,在這千葉城外結束。
對於中間所發生的一切,只是一片空白。
為何會如此?他們至今也是想不明白,由此在心底留下了極大的陰影,對他們以後修行影響頗深。
也許,以後的求索,皆是在這段空白的記憶中進行。
對於凡人來說,或許不覺得有什麼大礙。
可是,對於修行者來說,這是頭等的大事。
修行是什麼?
無非是外修肉體,內修心神。
肉體主導修,心神主導行。
若是心神有障礙,怎能行的遠?
因此,這段空白的記憶成為了縈繞他們修行的絆腳石,如同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卻是無處下手,真可謂有心而無力,自然對於龜山之行不會太過於熱衷。
而在千葉城的另一邊,卻是人頭攢動,如若集市。
他們所圍繞的中心是一座直插雲霄的高山,其高度不可即將,彷彿伸入遙遠的天際。
四方八方的來客皆是不斷在此山腳下匯聚,彷彿連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