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動彈。
氣的面具女子發出了一陣大罵:“放開我妹妹,你有能耐衝我來,別欺負我妹妹!”
白樺卻是露出了無比邪惡的笑容,步步逼近面前的女子,他一把摘下了其面具。面具之下,不得不說,往往潑辣的女人長得都是不錯。
白樺看著與花兒基本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孩,不禁愣了神,他得承認,這女子確實與花兒長得一模一樣,並且相比花兒,她更顯成熟,更具有女人的魅力。
面具女子見面具被摘下,就好像衣服被撕開一般,她的眼淚瞬間充斥在了眼周:“你!你要幹什麼?你個登徒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面具女子幾乎是顫抖地說著,白樺卻是將手柔柔地放在了她的俏臉上,輕輕將其扶了起來,滿臉寫著“即將侵犯她”這幾個大字:“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
白樺隨後看向了女子的胸口,女子更顯得嬌羞了起來:“滾開,放下我妹妹!離我們遠點,我警告你,你若是動了我,我們樓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女子的聲音很激動,似乎是害怕到了極點,並且顯得無比抗拒,誰料,白樺竟然是將那張絕美的臉一下埋進了女子的脖頸處,並且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疼!你個混蛋!”女子被白樺狠狠地咬了一下,發出了尖銳的叫聲,而白樺身上的花兒此時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畢竟一個是她的親生姐姐。一個是她的救命恩人,並且養了她10年的男人,她根本無法判定要幫誰。
白樺隨後抬起了那張絕美的臉,並且停留在了女子的耳朵旁,每一次呼氣都讓女子的身體不由得抽搐,覺得整個身體都癢了起來。
白樺用帶著無比調戲地口吻說著:“丫頭!你家主子早就是我的囊中物了,放心,等我去迎娶你家樓主的那天,你沒準就是陪嫁丫鬟,與其那時跟我,不如現在就跟了我,我沒準會給你個名分!”
“混蛋!混蛋!混蛋!樓主大人才不會嫁給你呢,你個登徒子,不嫌害臊的老東西,我家樓主說她恨不得拿你的()下酒!”女子聽著白樺辱罵她的恩人,瞬間急了,但是由於白樺仍在她耳邊呼著氣,所以她的聲音仍是嬌柔地發著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