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鈴蘭痛苦地低喃著:“藍兒,對不起,娘不是有意的,娘不是有意的……娘只是……藍兒……”
一出帳營,寒初藍立即施展輕功便跑。
“夫人。”
餘許等人聞訊而來,只看到寒初藍閃身而去的背影。
寒初藍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她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立即見到夜千澤,想一頭扎進夜千澤的懷裡。玉鈴蘭莫名其妙地打她一巴掌,她心裡委屈極了。
就像一個孩子與母親辯論時,忽然被母親打了一巴掌那般委屈。她也知道自己的言詞過於尖銳,可她實是在生氣,才會說了那麼尖銳的話,玉鈴蘭就一耳光甩過來了……
奔躍出軍營區,寒初藍眼前一片模糊,她竟然哭了,是委屈地哭。
她胡亂地就朝遠方的山林奔跑而去,直覺告訴她,夜千澤就在山林那邊。
星月找到夜千澤後,知道玉鈴蘭忽然扯著寒初藍進營,動作粗暴帶著不善,夜千澤立即撇下所有人,率先就往那一大片的帳蓬奔跑而回,剛好看到有團人影也在往這邊飛奔而來,那般熟悉,正是寒初藍。
“藍兒。”
夜千澤叫了一聲。
下一刻,寒初藍就飛撲而來,在半空中一頭扎入他的懷裡,夜千澤趕緊攬緊她的腰肢,迅速地落在地上,心急地扶摟著寒初藍,急急地問著:“藍兒,怎麼了?是不是大將軍為難你了?她對你做了什麼?”
“千澤。”寒初藍連頭都不抬,緊緊地摟著夜千澤的腰肢,把臉死死地埋在夜千澤的懷裡,委屈地哭泣著。
聽著愛妻的哭泣,夜千澤更是心急如焚,一顆心也被寒初藍的哭聲刺痛了,他萬分溫柔又急急地,推開寒初藍,心疼地挑起她的臉,看到她的一邊臉紅腫起來,他的鳳眸瞬間就變得森冷起來,低吼著:“她打你?”
寒初藍不說話,也不點頭,又一頭扎入夜千澤的懷裡,很委屈地說道:“莫名其妙的,她本來就是愚忠,我舉例子駁問她,她就給我一記耳光,千澤,我覺得委屈極了……”僅有委屈沒有恨意,但有失望,是那種發現心目中的女神原來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凡人時的失望。
夜千澤心疼地摟著她,心疼地哄著:“藍兒,別哭,別哭,你哭得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愛妻對玉鈴蘭那般崇拜,忽然被玉鈴蘭這般對待,心裡會失望很正常,會覺得委屈也很正常。只是他覺得愛妻對待玉鈴蘭這件事,總是有點不合常理。
寒初藍這一路走來,什麼委屈沒有受過?什麼苦沒有受過?卻極少看到她哭,如今不過是被玉鈴蘭打了一巴掌,竟然哭得那般的傷心,夜千澤感覺得到不正常,可又找不出哪裡不正常,只能當寒初藍太崇拜玉鈴蘭才會這般傷心。
夜千澤心疼的安撫,溫暖充滿了包容的懷抱,讓寒初藍的情緒慢慢地平復下來。
抬起臉接收到夜千澤心疼的眼神,寒初藍反倒不好意思起來,臉上猶掛著淚痕,又紅了臉,說明道:“千澤,我……”
夜千澤愛憐地捂住她的嘴,愛憐地說道:“藍兒,別不好意思的,我是你相公,你受了委屈,向相公的哭訴很正常。”過去,她太堅強,他基本上看不到她的女兒柔情,是她愛上他後,話才多起來,偶爾也會向他撒撒嬌,但委屈痛苦什麼的,她還是極少向他訴說,他希望,她的喜怒哀樂都能與他分享。
“我……其實一記耳光也就是當時很痛,事後臉腫,可我就是控制不了情緒,竟然……”她飛快地偷瞄四周,沒有看到其他人,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好在沒有其他人瞧見,否則真是丟臉。”
夜千澤輕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我理解的。你一紮入我懷裡,星月他們就自動避開了。”暗衛們在這方面是非常識趣的。
再說了,寒初藍一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