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一個孩子了,以前還沒有找回女兒,讓女兒受了十七年的委屈,他已經心疼死了,如今找回來了,他哪肯再讓女兒受委屈?這個公主的身份,他是一定要給藍兒的。
就算蘭兒肯和他再生一個孩子,他都要給藍兒正名。
提到自己那個固執的岳母,夜千澤也頭痛地訴苦,“爹,你也不知道,娘竟然讓我休了藍兒。”
翁婿兩人說著同一個女人,忍不住惺惺相惜起來。
“其實我也知道蘭兒在擔憂什麼,她無非是怕我把皇位傳給藍兒,也怕藍兒認祖歸宗後,滿朝文武會給藍兒施加壓力。龍椅坐著扎臀,我被紮了一輩子,我豈肯再讓藍兒被扎?蘭兒……”他看看夜千澤,才接著說:“你也別擔心,我不會讓國家大事壓到藍兒身上的。”
他早就選定了皇位繼承人。
夜千澤也知道東辰國的東王歐陽灝留在宿城監國,那是屬於太子的任務,歐陽烈的意思其實也很明顯了。
不會讓藍兒繼位,他也鬆一口氣。
“千澤,這裡還有地兒可以住嗎?”
歐陽烈話題一轉,問著。
夜千澤微閃鳳眸,笑問著:“爹是打算在這裡住下來?”
歐陽烈也不客氣地應著:“我不在這裡住下來哪有機會一家三口團聚。”
夜千澤點頭,“小婿下午便要出兵,離開平城,本來小婿還擔心著藍兒一個人留在這裡,既然爹不嫌棄,爹就先住下吧。”接著他又小聲地說道:“小婿也給爹留點面子,免得娘來了,爹出醜。”說著,他低低地笑起來。
歐陽烈老臉又微紅,忍不住又敲了他一記。
寒初藍在這個時候捧著一個托盤進來,托盤裡放著一壺她沏好的茶,還有三碟小點心,她把茶與點心都擺放到桌子上,對歐陽烈說道:“爹,你先和千澤喝喝茶吃點心,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做飯去。”
歐陽烈與夜千澤齊齊站起來,夜千澤的動作夠快,先一步把寒初藍拉到自己的面前,再把她輕柔地按坐下,心疼地說道:“藍兒,你坐著,我去做飯。”
“我不累。”寒初藍心裡甜滋滋的,為自家相公的體貼而甜,嘴上還是說著自己不累。
孃家來人,她這個做女兒的,總不能連一頓飯都不做吧?
“藍兒,爹現在還不餓,你又送上了點心,不用急著做飯的,先坐著陪爹說說話。”
歐陽烈也勸著,不讓寒初藍忙來忙去的,他來看女兒,不是讓女兒忙碌的。他又薄責著夜千澤:“千澤,藍兒如今有身子,不宜操勞,你該買幾個丫頭回來照顧她的。”
夜千澤還沒有答話,寒初藍就答著:“爹,我就喜歡自己動手,再說了還有彩月幫著我呢。”
“可是你有著身子呀,你不為你自己著想,總得為爹的外孫女著想吧。”歐陽烈就是心疼。
外孫女?
寒初藍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爹,你怎麼就和歐陽易哥哥那般,斷定我肚裡的是女兒?”歐陽易張嘴閉嘴都是外甥女,她老爹一張嘴也是外孫女。別人都是盼著女兒生個兒子,好在夫家站穩腳的,她的孃家人恰恰相反,都盼著她生個女兒。
歐陽烈訕笑著:“爹喜歡外孫女。”
他們歐陽家女兒少呀。
“反正不管是外孫女還是外孫,你現在都不能過於操勞,好好地坐在這裡,真要做飯。”歐陽烈挽了挽衣袖,一點帝君的架子都沒有,說道:“爹也會做飯的,爹去做。”
寒初藍眨眼,瞅著自家老爹直看,看得歐陽烈的老臉又泛起了紅暈,他訥訥地解釋著:“爹還在當太子的時候,經常在外面,多少也會一點的,爹的烤雞烤得最好吃,你娘最喜歡吃爹烤的雞。”
“我娘懷著我的時候,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