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有著更多的邪道源源不斷的趕往石廳,時間每拖延一分,眾人的處境便越發的艱難。
蔣如故掃了眾人一眼,落到肖天知身上,長笑道:“肖老道你在這裡被關了十年,沒想到還想著逃出去,真是自不量力。”
肖天知可沒心思和他說笑,他神色冷然的說道:“十年被囚之債,今日老夫就要向你討回來!”
蔣如故哈哈大笑起來道:“十年前我能夠擒下你,你以為十年之後還會敗給你不成?”
“對付這老道兒何需壇主出手,不若就由本護法來代為出手好了。”古莫敵主動請戰。
蔣如故卻是擺了擺手,說道:“本壇主好久沒有活動身手,希望這老傢伙在囚牢十年沒有荒廢道法,好讓本壇主盡興。”
說罷,他便手持白骨杖,朝著大廳中央走去,一副傲慢姿態。
肖天知緊緊握著法劍,低聲說道:“你們聽好了,只要突破這個石廳,便有生還的機會,今次不可能所有人都能闖得出去,所以你們只要找到機會就要把握好。其他道觀的人馬必定已經在路上,只要有一人逃出去,將這分壇內的詳細情報告訴他們,我宗便會大增勝算。”
眾人皆是點點頭,一臉凝重又一陣感動,知道肖天知出手即是為了一血當年恥辱,更意在拖住蔣如故,為眾人爭取逃脫的機會。
“清微誅邪劍·破天式!”
肖天知一步踏前,法劍朝前一指,周邊空氣中白光凝聚,驟然化為一柄巨形長劍,朝著蔣如故疾射而去,長劍過處,洞穴震動,氣浪更是猶如狂風暴雨般席捲全場。
將級之士,一招出手,便必定是驚天動地。
“黑天地陰訣·鬼斬!”
蔣如故信手一揮,白骨杖上釋放出濃密的黑氣,豁然化為一個巨型骷髏,手持戰刀猛然一劈而下。
“轟——”
一聲沉悶的巨響聲,劍碎刀破,氣浪滾滾,餘勁重重,蔣如故亦未料到肖天知這一劍之勢竟與自己平分秋色,他不驚反笑:“十年之囚,你這老道果然心境大漲,十年前的這破天之式斷然沒有如此威力,極好極好,今次你便陪老夫盡興的玩玩。”
大笑聲中,蔣如故再一揮杖,巨形骷髏再形,戰刀如驚虹般豎直的劈下。
肖天知冷哼一聲,持劍而上,巨劍之影再次轟向戰刀。
兩個將級人物展開大戰,頓時廳中猶如雷聲滾滾,震耳欲聾。兩方人馬自然被這強者之戰所吸引,沈辰則突然一聲大喝,人如閃電,一躍十丈之地,手起刀落,兩個邪道頓時身首分家。
而不待後方邪道有何反應,他已經衝進邪道之中,揮刀狂斬。
眾邪道頓被嚇得兩腳發軟,要知道這正邪道徒之戰,雖然也凌厲兇猛,但多要藉助鬼魂或者純陽之力作戰,因此一般都是要拉開一段距離,才能夠蓄積足夠強大的戰力,從而擊潰對方。
然而沈辰並非道徒,他那一套攻擊手法乃是戰場上貼身肉博,以命鬥命的戰術,兇狠、辣毒而致命,和其一比,道徒之間的戰鬥全然就顯得柔弱太多。
而他這麼兇猛的進攻,自然讓邪道嚇得連番後退,一個銀牌鬼使厲嘯一聲:“好小子,竟敢在我黑天教分壇耍威風——地獄犬!”
他一揮長杖,兩頭足有成年豹子大小的惡犬之魂驟然從地上冒起,一躍朝著沈辰撲去。
眾邪道自是趁此機會紛紛退閃,沈辰暴喝一聲,戰刀狂揮,朝著兩頭地獄犬斬去。
銀牌鬼使哈哈大笑:“就憑你那微弱的氣息,也敢挑戰本鬼使的地獄犬……”
沈辰身上散發出的火焰之氣,和普通的先天之氣有所區別,但又不同於道家之氣,因此在眾邪道看來,這少年就算是道徒,那也僅僅是踏入門檻而已,而那副司級數的修為雖然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