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還是哪樣的表情,冷如寒冰。
道場內的氣流突然不安的滾動起來,地板上的蒲團全都浮了起來,兩股強大的氣勁互相抵制著,從佐騰武藏身上升起一股駭人的刀氣,他的人就如一把大刀,鋒芒畢露。從柳生一劍身上則是發出一股可怕的劍氣,他還沒有拔劍,但是無形的劍氣業已佈滿了身前一丈。
“殺!”的一聲,柳生一劍人如一道流光射向對面的佐騰武藏,一股充滿了魔力的劍氣衝破屋頂,飛向高空,一道宛如烈日的強光在他的手中閃現,櫻子輕輕的將眼睛閉上了。
就在這一刻,佐騰武藏毫不猶豫的打出了他平生最厲害的一招,就在他打出去的一瞬間,他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種奇怪的微笑,好像他已經勝利了。
笑容還殘留在佐騰武藏的臉上,他的人就緩緩的跪坐在蒲團上,雙眼一合,腦袋一低,脖子上飛濺起一蓬鮮血。
似乎有一股魔力牽引著,哪蓬鮮血落向了強光內,與強光融合,放射出妖異的光輝。
強光一收,寶劍入鞘,柳生一劍沒有任何事情的站在原地,恭恭敬敬的朝佐騰武藏行了一個禮,轉身走了,櫻子輕輕的跟著他的身後。
當兩人走出“迎風一刀流”的大門時,象徵著“迎風一刀流”的比武道場,在轟然一聲巨響中,頃刻倒下。一大群扶桑武士在鈴木野的帶領下,跪在道場外的十丈處,唱起了古老的歌曲。
與“迎風一刀流”門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黑龍集團的人,看到柳生一劍夫妻安然無恙的走出了“迎風一刀流”總部,很多人都歡呼了起來,有幾個更是得意的吹起了口哨。
一個黑巾包頭的扶桑武士快步追上柳生一劍,陰聲笑道:“柳生一劍,好樣的,現在你就是我們大和民族的第一高手,這個時候,正是我們黑龍集團滅掉迎風一刀流的大好時機,你……啊……”一聲慘叫,胸膛中了一拳,骨頭全碎,人橫著飛了出去。
柳生一劍看也不看他究竟是死是活,繼續前行,冷冷的道:“我不是黑龍集團的人,我是柳生一劍!我警告你們,誰敢再打迎風一刀流的主意,不管是誰,我就殺了他!”
柳生一劍夫婦剛走過這條大街,從一個角落裡走出兩個中年人,左首的道:“這小子的武功實在太可怕了,不知道天下還有誰能製得住他。會主果然沒有猜錯,只用了一個人的性命就試出了他的用心。”
右首的道:“試不試都一個樣,迎風一刀流是徹底的完了,再也起不了什麼大風浪,滅不滅掉都無所謂。這小子留在扶桑,總是一個大麻煩,不知門主想到了什麼法子?”
左首的陰沉沉笑了一聲,道:“這一點早在門主的意料之中,這小子從小就很好強,門主看出了他的這一個弱點,相信過不了幾天,他就會離開扶桑,帶著櫻子姑娘,橫掃中原武林,那時候,我大和民族就可以稱霸天下了!”
七日後,高麗。
一男一女兩個扶桑人闖入了皇家寺院,守衛的眾多好手沒有一個人能擋住兩人的前進。那男子根本就沒有動手,女的一根笛子千變萬化,將阻攔的人一一打倒。
聽說有扶桑人硬闖皇家寺院,武狂怒髮衝冠,帶著一群宮廷高手趕到了現場。
“住手,你們兩個是什麼人,膽敢到此放肆?”武狂厲聲喝問道。
這一男一女正是柳生一劍和櫻子。兩人轉過身來,櫻子收起了笛子,向武狂福了一福,道:“我叫櫻子,這是我的丈夫柳生一劍君,來自扶桑。我們聽說貴國第一高手乃烏龍禪師,特來請教。”
武狂聽了,雙拳一握,雙眉一豎,怒道:“豈有此理!”正要出手,只聽有人道:“阿彌陀佛,師弟,請慢些動手。”
隨著話聲,一個老僧帶著兩個小沙彌走了上來,武狂迎上去,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