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溶月美美的住進房間,原來不花錢是這種感覺,還錯。
“沐雪,你說太子是不是挺有錢的?”
一聽這話,沐雪就知道羅溶月這是又要打什麼主意了,“小姐,打劫這種事情沐雨比較熟悉,你讓他去,我可不去。”
哦,也是哦,術業有專攻。
“叫沐雨進來,我叮囑一下他。”
好久沒有被重用的沐雨,現在頭髮都有一個指頭那麼長了,看著像極了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盯著那正在茁壯成長的頭髮,羅溶月詢問道,“沐雨,你多大了?”
“回稟小姐,我再有五日就及冠了。”
哦,還未及冠,那太子一個老男人,應該不會和未及冠的小屁孩過不去吧?
羅溶月對著沐雨招了招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你記清楚了嗎?”
沐雨有些神情為難的點頭,有計劃的搶劫他不是沒有經歷過,可這種明目張膽地搶劫,他還是有一次,“小姐,要不我去偷吧?這種搶劫有些,有些丟臉。”
丟的是我的臉,你擔心什麼?
小姐!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什麼話,雖然他是羅溶月的人,但他這個去明搶的人好像才更丟臉吧?
幾次爭辯之後,還是無果,沐雨只好硬著頭皮出去。
李少卿的房間裡,還能聽到他與柳絮風在說話,他十分有禮貌地敲門。
房間內的兩人噤聲,隨後才聽到李少卿喊了句進。
沐雨在心裡再三鼓勵自己,這才推開了門,房間裡的二人看著這個大塊頭,只見他咳嗽了一聲,眼神堅定,十分鄭重地開口,“此樹是我栽”
哦,花盆裡的樹,或者說是綠色植物。
“此路是我開”
哦,從桌子到床邊上的路
“要想在這兒住。”
哦,要搶房間的。
“把,把,把,把錢交出來!”
說完這幾句話,沐雨直接紅了臉,羞恥,實在太羞恥了,他為什麼要在這裡,不知道這裡的窗戶跳下去,二十年後還會不會是條好漢,要不是個好姑娘也行,受不了了!
但是他錢還沒要過來,他不能走,他覺得這些錢不是他搶來的,而是他們看錶演的心理補償款。
李少卿單手撐著頭,隨後將墨色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你是來打劫的?”
沐雨一陣感動,哇哦這麼明事理的人,真是太好了,他連連點頭,“所以,您要接受我家小姐的搶劫嗎?”
搶劫?
柳絮風收回了要落子的手,猛地站起來,“什麼?這丫頭竟然這麼不學好!我要去教育教育她。”
說著這話,他一溜煙就跑走了。
房門被重重關上,李少卿將棋子扔了回去,好整以待地看向沐雨,“好叭,你把我的手下敗將放跑了,你們小姐要打劫的錢,要少了。”
少一個兩個沒問題,他手裡這一個銅板是什麼個情況?
他就算坐在門口要飯,不用丟面子不說,還要的比這多。
但是面對上李少卿那陰惻惻的臉,他雙腿一跪,後槽牙緊緊咬住,使出了小姐教的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
丟臉就丟臉吧,總比要不到錢強。
可是他真的哭不出來呀,他扯了一下李少卿的衣袍,刺啦一聲,白皙的小腿露出了半截,李少卿臉黑了。
“給錢,讓他滾!”
京一扔出一個錢袋子,沐雨這下真的有些眼眶溼潤了,留下一句太子殿下您真是個大好人,就跑了出去。
李少卿還沒有從被一個男人撕破衣服的情形中走出來,這邊柳絮風已經喝了三杯茶了,說來說去,都是那一套說辭。
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