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還心心念唸的護著他做什麼?”沈志勇轉頭就怒斥女兒。
鬱凌恆眼底冷笑蔓延,沈志勇指桑罵槐的話,他豈會聽不懂!
“爸爸……”沈櫻雪咬著唇泫然若滴,眼角餘光一直偷偷注意著鬱凌恆的表情。
鬱凌恆眼底寒光乍起,垂著眸笑了笑,收回玩兒杯沿的手,轉而拿起手邊的精美珠寶盒放在玻璃轉盤上,一邊把珠寶盒轉到沈櫻雪的面前,一邊淡淡說道:“沒保護好沈小姐的確是凌恆的不對,所以凌恆準備了一個小禮物給沈小姐賠禮道歉,希望沈小姐接受在下的歉意才好!”
沈小姐……
聽著鬱凌恆客套生疏的一番話,沈櫻雪的臉色瞬時蒼白如紙。
他生氣了,她知道。
鬱凌恆何其驕傲,自己父親的態度又如此咄咄逼人,他肯定不會買賬的!
“凌恆……”沈櫻雪楚楚可憐地望著鬱凌恆,已然哽咽。
沈志勇震怒,啪地一聲拍在桌上,“鬱凌恆你這是什麼意思?羞辱我女兒嗎?”
“爸爸!”沈櫻雪大叫一聲,眼淚開始嘩嘩地往下掉。
她只是想鬱凌恆能心疼心疼她,哪知道父親居然把事情越弄越僵。
接收到女兒飽含指責的目光,沈志勇狠狠咬牙,理智稍稍回來了點。
鬱家資產雄厚富可敵國,公然鬧翻對誰都沒有好處,這個道理,他懂。
“沈s長這話可嚴重了,鬱某怎敢有這個意思!”鬱凌恆緩緩坐直身,語調依然慵懶閒散,“其實這事兒吧,沈s長您也有責任。”
“你說什麼?我也有責任?”沈志勇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又燃燒了起來,氣得瞪圓了眼睛,“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責任?!!”
鬱凌恆抿了抿唇,淡淡一笑,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沈s長,您那天要求讓您的女兒來嶸嵐上班時,我是拒絕的對吧!商場如戰場,很辛苦是其次,得罪競爭對手遭遇打擊報復更是平常不過的事,而做我的秘書,經常會跟隨在我的身邊,或多或少可能都會有點危險,這些,我都說過的吧!可您和我姑姑是怎麼說的?你們說沒關係的,就算發生什麼也不會怪罪在我頭上,對嗎?是你們非要讓沈小姐做我的秘書,現在又找我興師問罪,沈s長覺得合適嗎?”
他語調輕緩,卻字字犀利,堵得沈志勇半天接不上話。
好半晌,沈志勇才怒聲切齒,“可打雪兒的不是你的競爭對手!”
“對!不是競爭對手,是我的太太!”鬱凌恆點頭,大方承認。
沈家父女臉色變得難看之極。
鬱凌恆甚是惆悵,又說:“女人都是很瘋狂的,尤其是妒忌中的女人。沒辦法,我太太她太愛我了,就見不得我身邊有別的女人!變相的說,其實這也是一種危險,沈s長您說我說得對嗎?所以為了沈小姐的人身安全,從明天開始沈小姐就不用來嶸嵐上班了!”
“凌恆!”沈櫻雪臉色大變,瞠大一雙淚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冷漠的男人。
心痛如絞!
她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他居然忍心這樣對她?
他怎麼可以對她這麼無情?!
沈志勇沒想到鬱凌恆如此不給面子,頓時惱羞成怒:“蓄意傷人是犯法的,把那個女人交出來!!”
“哦,沈s長預備怎麼做?”
“依法處置!”
“那我不能交!”鬱凌恆噙著淡淡的冷笑,堅定說道。
依法?
呵!若真能依法處置倒還無所謂,了不起罰款拘留,就怕依的是他沈志勇的“法”,那必然是有去無回的。
“你說什麼?”沈志勇怒不可遏。
“雖然她是個妒婦,但她始終是我鬱凌恆名正言順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