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你也昏庸了不成?”
太后顯見惱了,什麼面子都擱在明面上,夏元琛看了眼含之。只能先走。
餘下幾個人仍舊站著,太后也不先讓他們坐下,揮手讓閒雜人等退下了,甚威嚴道:“你們要胡鬧到什麼地步?還是說,你們以為再無法無天也沒人敢把你們怎麼樣?”
“母后……”夏允桓深知太后脾氣,知道不能糊弄,但若是連太后這裡都求不得半點保障,那,珺瑤。只有死路一條了,夏允桓沉默。最終仍舊開口,“是兒臣惹的禍。待將事情處理好,兒臣定會向母后賠罪,到時母后要怎麼罰,兒臣都無怨言,只是眼前……”
“你要怎麼處理?你現在還沒反思錯在哪裡?哀家這麼多年竟是教匯出一個只知女人裙下的逞英雄的!”太后少有嚴厲呵斥他,“大是大非都不管了,你為著一個女人,是要將臉丟盡了才罷休?”
“母后,謠言太甚,中傷了珺瑤,她本性聰敏善良,怎麼可能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來……”
太后半晌不語,她看著夏允桓,是失望,是惱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滿城風言風語,說的都是哪個?真當哀傢什麼也沒聽說?但凡她有一點顧忌,都不會狠心至此!”
“母后,這全是有人背後使壞!”
太后連動怒都沒力氣了一樣,她盯著夏允桓,執著等著他理智些,最後,她還是失望了,她只看到夏允桓寧願獨自愧悔也要孤注一擲的眼神。
驀地,太后喊道:“來人!”
在夏允桓等人還來不及反應,一隊人進來,嚴實將幾人圍住。
“將寧王綁了!”
夏允桓下意識掙扎:“母后!”
可最初的那一瞬間的遲疑,已經讓他失去掙脫的機會,再者,這裡是慈壽宮,他也不敢不管不顧鬧一場,太后也正是知曉這一切,才做出這種決定,這也是她給夏允桓最後一次機會,若夏允桓真的敢在她跟前大鬧,國不可一日無君,但少一個王爺,也不過是多一個平民百姓的事。
太后冷眼看著夏允桓焦躁的樣子,在他想動手的時候吩咐侍衛道:“不許寧王出慈壽宮半步,只要不傷他性命,怎麼看住他你們自己看著辦。”
這話說到了狠處,競華看一眼很是堅定的太后,和幾乎是被壓下去的夏允桓,更加擔心太后會怎麼處理含之。
“含之,哀家當初留你,是靜塵給你求了情,後來見了你,哀家也是覺得你可憐,哀家想給你留條路權當積德。你現在給哀家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自你入宮這兩年,迷惑皇上失了冷靜,為你能與哀家紅臉,幾個宮裡的主子也因你受了多少委屈,當初你答應哀家不為帝王妃,做出這些來,也是想逼迫哀家嗎?”太后言道,“今日哀家且不與你論國法與規矩,也不問你是否插手攪混了局,只是許多事情都因你的存在而發生,事到如今,哀家留不得你了。”
太后說的冷靜,競華卻驚出一身汗來,她在太后身邊伺候多年,自然清楚太后是下了決定的,說出這番話來,含之是凶多吉少,而且還特意支開了皇上,加上剛才太后對寧王都不客氣的樣子,定是鐵了心了,她上前跪倒,急言道:“太后,此事與含之無關……”
太后卻只管問含之道:“含之,你還有何話要說?”
含之跪著,向太后磕了個頭,很是平靜的樣子:“當初太后留含之在宮中,含之感激不盡,進宮來攪了太后您的寧靜是含之罪過。如今太后既做了決定,含之絕無反駁之心,也不敢替自己辯駁,含之只求太后答允一件事。”
“說。”
“臣女白含之,母為白林氏,夫郎為謝府幼子謝堯瑱,但是他們皆為人所害,此仇不報,含之寧死不會罷休。含之隨太后處置,只白珺瑤,含之想親自動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