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要做什麼?”
這個姿勢讓劉辯覺得很是刺激,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開一個打算刺殺自己的女人,“朕要做什麼?這話應該朕問你吧?張出塵!”
紅拂花容失色,又驚又羞:“你、你這昏君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天下又有什麼事情能瞞的過朕的雙眼?是楊素派你來的吧?”劉斌繼續讓冷豔的紅拂女保持著一字馬的體型與自己貼身對峙,一副戲謔的語氣問道。
既然瞞不過,紅拂只好痛快的承認:“不錯,正是主人派我來取你這昏君狗命的!”
“朕是昏君?”劉辯冷笑,“你見過冒著感染瘟疫的風險,頂著刺骨的寒風,為了被豪族視如草芥的百姓而忙碌奔波的昏君嗎?”
“……”紅拂不由得無語。
憑心而論,這短暫的相處下來,劉辯的表現一點都不讓她反感,反而有些欣賞。這個皇帝雖然年輕,但卻有魄力,殺伐果斷,而且相貌也……很養眼,可自己是主人派來的刺客,這讓紅拂感到遺憾。
“我就說嘛,朕這樣愛民如子,即便你是敵人也會被朕感動的!”劉辯送給了自己一頂高帽。
紅拂冷哼:“就算你不是昏君,你也是個好色的皇帝,你竟然這樣對我?”
說著話的時候,紅拂的臉龐酡紅而滾燙,自己一隻腳被他頂了起來,整個身體和他貼成了一塊,這姿勢太讓人難堪了,自己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既然你說朕是好色的皇帝,那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趁著紅拂正在羞赧的時候,劉辯突然出手,“哧啦”一聲將紅拂的衣衫撕裂成數道。
“昏君……狗皇帝,放開我……”
紅拂雙手得脫,揮拳就要去擊打劉辯,卻已經被劉辯拿著撕裂的衣衫當做繩索把她捆了好幾遭,最後動彈不得,被結結實實的來了個五花大綁。
終於掙脫了曖昧而尷尬的姿勢,但紅拂卻發現現在更不舒服,被劉辯將雙手雙腳捆的紋絲難動,然後一把提起來猛地扔到了床上。
劉辯笑吟吟的坐在床邊,盯著正在和自己玩**的紅拂女:“你說的對,朕是一個好色的皇帝!事實上,沒有幾個皇帝不好色!但朕現在還沒有動你的意思,希望你不要再提醒朕,否則朕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
“你……昏君!”
紅拂此刻有種想哭的感覺,本想乘其不備,一擊斃命,沒想到卻被人家打了個措手不及,自己這刺客實在失敗。
看在李靖的面子上,劉辯不想太為難紅拂,正色道:“朕現在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要認真聽!十幾年前,洛陽有個姓張的大族,因為得罪了楊家,被一個叫做楊素的人秘密滅門,並把這家唯一留存的女兒收入府中,養大成人。後來這個被養大的女子就認賊作父,替楊素四處作惡……”
“你胡扯!”紅拂出奇的憤怒,咬牙罵道。
“你能想起你小時候的事情?”劉辯很認真的問,心裡在賭一把。
紅拂咬牙切齒,目光閃爍,最終洩了氣:“我只記得自己六七歲就被養在楊家,主人待我恩重如山……”
劉辯慶幸自己賭對了,那些從小就入府做婢女的人大部分都不會記起自己童年的事情,這無疑是可以用來大做文章的地方。
“為了利用你,當然要對你好!這會讓楊素獲得快感,而你的親人在九泉之下一定會死不瞑目。”劉辯言之鑿鑿,代入感十足。
紅拂雙眼通紅,也不知道是在恨劉辯還是楊素:“我不信,可有證據?”
“證人行不行?”劉辯篤定的反問。
“證人是誰?”紅拂低聲追問。
“等你看到這人的時候,想必就會有印象!”
劉辯決定再賭一把,轉身走到書桌前,提筆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