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礎!�
舒景悅見她穿了玉石才發現那上面有個細細的小孔,大約是她特意穿的,而掛著頸上的鏈子極細,顏色像是銀質的,質地卻又有些不像:“這是什麼弄的?”
“嗯,有點像金有點像銀,你就把它當銀的好了,”裴寧不在意地笑笑,微微眯起眼看前世隨身帶了多年的鏈子,空放了這許多年,如今配上那青色暖玉,在舒景悅頸上掛著,倒顯得分外合拍。
“該要多少銀子,你店裡不也正缺錢麼,花這冤枉錢做什麼?”
“該用則用,不然賺了錢做什麼?”裴寧見他掩不住歡喜的樣子,心裡也覺得滿滿的,在他面上親了一下:“再說,你好好帶著,將來再留給我們兒子,可就是個傳家寶了,不比現在更值錢麼?”
“鬼扯,你怎麼知道定是個兒子?”舒景悅面上微紅,甩開她的手別看眼:“再說,傳家的哪有留給兒子的?那不成了別人家的。。。。。。”
裴寧一怔,才想起剛才下意識的話弄錯了“尊卑”,也就笑著鬧他:“男孩子才要寵著嘛,當然留給兒子。。。。。。”
“真的?你喜歡兒子?”
“當然是真的,像你一樣的兒子,我肯定把他寵得不行,”裴寧見他眼裡亮亮的,知道他心裡歡喜,便摟著他親了親:“說正經話,玉養人呢。。。。。。你好好帶著,對身子有好處的。”
“嗯,我曉得了。。。。。。”舒景悅微仰起臉來看她,低聲應了一句,淺淺笑起來:“今天我做了小孩衣服,本來要拿了去看姚黃,大概坐得久了,起來就有點暈,還是張大叔找人來幫我看了脈,才曉得的。。。。。。”
“那我明天買了東西謝謝他去,”裴寧見他犯困,便索性把他抱到床上,替他在腰上捏了幾下:“姚黃那兒,改天我陪你一起去就是了。”
“裴寧。。。。。。他總要跟我比的,可我還是覺得,我比他過得好。。。。。。”
舒景悅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裴寧低下頭,忍不住輕輕捏了一下,心裡慶幸著方才拒絕了房皓求她的事。看看舒景悅半夢半醒間還有些得意有些傲氣的臉,心道她費了不知多少心思,才把這人的真性情都養回來,如今才不許旁的什麼事來擾了他純粹的歡喜。
一晃半個月過去,房啟揚到店裡找了她幾次,裴寧都一概只做不知,絕口不提那日的事,只可惜房啟揚向來是直言不諱的性子,裴寧不說她便說,裴寧也只能連連拒絕。
“裴寧,你並沒有問過你相公願不願意吧?”
“不需要問,我可以替他決定,”裴寧笑起來,房啟揚是急得無奈了,才會說出這種話,事實上,以這個世界的規矩來說,她不問才是正常的吧。
“那他說不定願意去作證,告倒張家呢?”
“比起那個,他更願意和我和女兒好好地過日子,”裴寧無奈嘆息:“房小姐,你還是找別的方法去吧,別在我這兒耗功夫了。這件事,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那你讓我去問他,我自己去問。”
“房小姐,”裴寧面色冷了下來,淡淡道:“請你自重,他是我夫郎,不是你家的什麼人,不是你可以隨意拿來做籌碼,當棋子的人。”
“哎,什麼事這麼熱鬧呢?裴寧,我不過走了一年,你怎麼跟我表姐鬧成這樣了?”
“秀兒!”
“林小姐?”
裴寧和房啟揚幾乎是同時驚呼,林秀一笑點點頭,裴寧才反應過來,立刻把她拉進店中,吩咐沈眉先歇業。房啟揚也回過神來,緊走幾步跟進來,一把抓住林秀的手腕:“你怎麼回事?怎麼現在會在揚州?!”
“我如今是朝廷命官,啟揚表妹,你這般無禮,總該先把手放開吧。。。。。。”
“林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