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漸衰弱真是軍武不強嗎?孝祥,有些東西雖說我也知道是治標不治本,但是起碼也算是在醫治吧。門閥黨爭一日不停,國家就一日不能有權力對外。你也要我參與進黨爭來嗎?”我放下茶碗說道。
“王爺真的沒有參與黨爭嗎?還是王爺參加了黨爭而不自知啊?”張孝祥反問道。
這句話讓我內心一驚,我感覺像是被電擊一般,渾身都打了一個激靈。
“你還是說陛下讓我怎麼做吧。”我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緒後說道。
“陛下希望王爺以犒賞三軍為名,寬慰張相。”張孝祥說完後眼睛還是一直盯著我。
“你告訴陛下,老臣奉命。”我說完便起身回房了。
三日後,我帶著皇命前往蔡州犒賞三軍。來到蔡州後,沒有我想象中的出城相迎,我只是領著勞軍的隊伍冷冷清清的進了蔡州城。
蔡州的軍營中沒有做絲毫接受犒賞的準備,就連張浚我也找不到人。整個軍營裡唯一一個算是管事的就是南康軍的指揮使蔡機。
我把蔡機叫來詢問,蔡機說他根本不知道今天要犒軍,張浚這幾日都看不到人,聽說是四處巡視去了。
看來張浚這脾氣耍的,都耍到我頭上了。
張浚不在差事還是要辦啊,我就只能招呼蔡機去辦了。
犒軍一連三天,我以為整出這麼大動靜張浚和邵宏淵總會回營的,沒想到這兩位算是鐵了心要甩這個臉子了。
第五天,張浚終於還是回營了,看到我坐在他的帥帳內他也先是一愣,然後極不情願的給我行了一個禮。
“王爺還沒回臨安啊。”張浚沒好氣的說道。
“你張大丞相要辭官了,我肯定要來勸一勸啊。”我同樣也沒好氣的回應著。
“哼,哪有什麼大丞相,右丞相。”張浚冷哼一聲。
媽的這麼老的人了,還耍這種小孩子性子。
“脾氣發完了,事情該做不一樣還是要做嗎?何必給人留下把柄呢?”我臉色陰沉的說道。
“我早就是該死的人了,高宗駕崩老臣還想殉葬,可惜陛下不肯啊。”張浚越說越離譜。
我看著張浚這一臉的無求所謂說道“你真要去死,就一刀把自己割了。少在這裡假模假樣的裝可憐。”
可能是我和張浚聲音有些大,邵宏淵和蔡機也走了進來,可能是擔心我們打起來吧。
看到下屬都來了,張浚也不想再鬧了。
“脾氣發完了,事情算了了。麻煩王爺回稟陛下,老臣定當大破金兵,凱旋迴朝。”張浚說完後,我也離開了。
離開商州的軍營我回頭看了看,張字帥氣還在風中飄蕩,但是怎麼看怎麼有種不穩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