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拖鞋還被甩掉一隻,她也顧不得穿了。
撲到我懷裡後,然後就小聲啜泣了起來。
倆人就這麼擁抱了足有五分鐘,既沒有放鬆一點,也沒有開口說話。
這五分鐘時間裡,時間好似靜止了一樣。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順理成章了,我體會到了小別勝新婚的感覺,一連幾次在楊玉靜身上肆意衝刺。
第二天八點多才睜開眼。
楊媽媽已經做好了早餐,看到我一臉疲倦地走出來,先是笑了笑,然後說了句讓我頓時臉紅的話。
“傻女婿啊!你們都還年輕,來日方長嘛!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千萬可得悠著點兒。”
我知道她所說的“來日”是未來時間的意思,可還是忍不住想到了那一方面。
“楊叔叔呢?”
看到楊國山不在,我隨口問道。
“去濟城開會了!好像是一個全國醫藥界的什麼會,很重要,名字我沒記住,咱們的新藥不是又大火了嘛!”
“火了?”
“嗯!不但整個西歐和北歐,連美洲和拉非的一些國家的醫藥商,都派代表坐飛機來想得到咱們在他們當地的總代理。”
“是嗎?那簡直太好了!”
其實對於此時的我而言,再多的錢也只不過是一些數字,況且大難當前,再多的錢也沒啥意義。
“不但如此,全國三十幾家醫院,都透過不同的途徑和咱們聯絡,希望咱們廠生產的藥能夠進入到他們的醫院。”楊媽媽繼續絮叨著。
,!
“這很好啊!”餓的我拿起一塊麵包,便咬了一半,然後端起鮮牛奶,一口氣喝了半杯。
“聯絡我們的都是市裡的大領導,還有省裡的,總之我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楊媽媽的話語中洋溢著喜悅。
這幾天連續奔波,昨晚又是接連折騰,整個一上午我都窩在家裡。
午飯後,我看到手機上有七八個未接來電,都是馮紅林打來,我這才想起他此前說的事,心中頓時慌了一批。
便趕緊回了電話。
“兄弟啊!你就怎麼一直不接電話呢?”
電話裡的馮紅林聲音有氣無力的。
“嗨!一言難盡!”
“我現在也沒時間聽!你趕緊來殯儀館吧!”
“好!”
拿起手機,我直奔汽車,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殯儀館。
殯儀館院門外扯著紅線,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警站在兩側,眼神中透著冰冷。
我視線從他們幾個臉上掃過,認出了其中的一人。
這是一名特警,是崔鵬鵬的屬下,記得姓程,叫什麼實在想不起來了。
我趕緊過去和他打招呼。
“程大哥,這到底是出啥事了?”
姓程的特警也認出了我,嘆了口氣:“聽說停屍房裡的屍體活了,這是秘密行動,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是馮隊,不對!現在應該稱呼馮所,他讓我來的!”
“嗯!快進去吧!”
“好!”
我直奔停屍房。
樓前停著幾輛警車,其中就有馮紅林常開的那輛。
進入樓內,我使勁喊:“馮所長!馮所長!”
連喊了兩遍,就聽到馮紅林的聲音傳來。
“地下一層!”
“好!”
順著樓梯,剛來到地下一層,就看到了包括馮紅林在內的十幾個警察。
其中一多半手裡都握著槍,一側還放著催淚瓦斯。
“馮所,這是出什麼事了?”
“這事兒都沒法說。”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