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激揚的聲音講述三國鼎立割據的形成,故事也落下了帷幕。
莫說聽眾沉浸在那個激盪人心的三國無法出來,就是連講故事的十四也覺得心血澎湃。這澎湃中夾雜著疑惑。方才在想對策時,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三國的故事,彷彿這個故事從來就存在她的腦中,直到現在才浮現出。這應該是屬於她以前的記憶。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打斷了連十四的思緒。
“真不愧是連家的公子。居然有如此才能。連十四,你可以去見皇上了。”如玉的黑眸中閃爍著激動,秦墨顯得有點焦躁地從身旁太監的手中拿起那唯一的三個牌子中的一個遞過去。
此舉令所有的佳麗為之大駭:照以往選秀的規矩,應該在所有的佳麗表演完後,才會發放那代表下午能見皇上的牌子,但是現在太后娘娘居然就發放牌子。這不僅讓他們驚駭,更讓他們嫉妒。這隻說明了當今太后娘娘對於連家的公子非常的中意。雖然太后娘娘已經不理朝政多年,但是二十年把持朝政的影響是不容小覷的。而且,當今皇上對於太后娘娘非常的孝順。因此,只有能得到太后娘娘的認同,那麼就意味著離後位近了一大步。這也是這次佳麗之所以如此重視這次的選秀。他們清楚地知道得到太后的支援意味著什麼。
十四才不管別人的感受。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次選秀的目的。沒有一絲的假裝推脫,她筆直地上前,單手接過令牌。沒有恭敬地下跪,沒有感謝的話語,如此無理的態度令所有的佳麗臉色刷青,也讓一旁從來嚴守規矩的宮女太監差點跌破眼皮。居然有人在如此尊貴的太后娘娘如此的傲慢無禮。
十四彷彿沒有見到眾人譴責不贊同的目光,右手一抬,打著哈欠道:“太后娘娘,請問我可以離開了嗎?”
如此無理的態度不僅讓眾人的臉上青色加深。就是秦墨也帶著疑惑的目光打量著那一副非常疲憊的平凡臉孔。那張臉孔有疲憊,有無趣,卻沒有傲慢,沒有囂張。連十四並不是無理,只是單純地疲憊,單純地覺得無趣。這層認識讓他本來微縮的眉頭開始舒展,薄唇清啟:“準!”
簡單的批准言語令打算看好戲的眾佳麗為之一愣,也讓一位要費一番唇舍解釋的十四微楞。但是,她很快恢復,墨綠色的眼眸中閃爍著精光:這個男人不愧是曾經手握高國一半大權之人。他擁有上位者才有的廣闊胸懷。這個男人值得尊敬。方才,他之所以不行跪禮:她不喜歡動不動就給人下跪,在她的觀念里人生存在這天地之間應該頂天立地地活著,而非對別人卑躬屈膝,當然,下跪之人值得尊敬的話,除外。
這次她沒有絲毫的勉強,恭敬地行跪拜禮道:“謝太后娘娘恩典!”
這一跪讓所有的人為之吃驚:方才還那樣高傲無禮的人此刻居然如此恭敬地行跪禮。這吃驚也包括秦墨。一直沒有將視線調離的他當然注意到那雙墨綠色眼眸閃過的光芒,也知道那光芒代表著十四隊自己的認同。但是,這一跪也依然讓他很是吃驚。從他的觀察看來:連十四是那種擁有驚人才能的人。舉凡這樣的人天生有著強烈的自尊。因此,他才釋然方才在別人眼中的無理。但是,連十四居然如此恭敬的向他下跪,這說明連十四有一顆敬賢之心。連十四非常成為高國的皇后。
帶著動容,秦墨低聲道:“起身吧!”
仍舊沒有一絲的推脫,十四乾脆地起身恭敬,墨綠色的眼眸再望了一眼眼前這如玉的男人一眼,而後毅然轉身離開。
那毅然遠去的身影令眾人唏噓不已。
一雙嫉妒的眼緊隨著那遠去的身影。
鈴:首先跟一直以來支援我的親們說聲抱歉,停更了一個月。本來考試在十二號就結束了,只是一個月以來的備考,令我的身體吃不消抗議了。考完試之後,就生了一場小病。現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