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抬頭看了鄭克臧一眼,鄭克臧想了想,他原本是準備把鄭克爽控制在自己手裡,但董國太橫插一槓,已經讓這個計劃無法施行了,既然如此,他便點點頭,鄭克爽一見他同意了,便跑了過去抓住了董國太的衣襟。
“欽舍,你父王既然把東寧交給你和陳復甫,你責任重大,秦舍還有老身來帶吧。”董國太此時才解釋了一句。“另外,會典上說,天子守孝綴朝二十七日,鄭氏雖然不過賜姓,但也算得一方霸主,你守孝三月便是了,切切不可因此怠誤了正事!”
鄭克臧一時也搞不清董國太的意思,只是下意識的躬身應道:“諾!孫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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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克臧雖然閉門不出在為陳昭娘服喪,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撒手不管事了。
根據他的安排,年後童子營正軍正式擴編為二個長槍隊、一個火銃隊和一個擁有廣船、沙船、單桅縱帆船和雙桅縱帆船各一艘的超編水兵隊。
嫡系武裝既然擴大了,就不能不正規起來,別的不說,人員配置就不能再採取教習和訓兵的模式,至少要配齊各層次的軍官,為此鄭克臧特意圈選了幾個人:“何大人,餘想委託大人權攝童子營正軍甲字營營官,不知道何大人的意思如何?”
何乾一激靈,鄭克臧於結廬守孝之處召見自己本身就說明事情的重大,更何況談及的是將最嫡系的武力交到自己手中。何乾自付這近三年來雖然極力向鄭克臧表示過投效之心,但鄭克臧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但這次居然意外的越過孫有勞掌握了童子營正軍,這不能不讓他在驚喜之外產生一些疑惑,為什麼鄭克臧會選自己來當這個營官?。
然而,疑惑歸疑惑,機會已經放在面前了,何乾是自然是不能抗拒的,因此他當即單膝跪地以軍禮參拜:“蒙監國看重,臣下不勝惶恐,敢不效死!”
“起來吧。”鄭克臧吩咐著,目光隨即落到了名叫鬱平的中年男子身上。“鬱教習,孫總教習保薦你權攝甲字營副營官,你可以願意?”鬱平還沒有作答,鄭克臧又飛快的補充著。“童子營正軍的正兵授校尉,衝鋒官授小旗,班長授總旗,領隊授試百戶、百戶,副營官授副千戶,營官是千戶,而根據本朝官制,副千戶是從五品,千戶是正五品。何教習原本是正四品的協將,讓他權攝正五品的營官已經是很委屈了,而鬱教習是正四品的督營官,權攝從五品的副營官會不會大材小用呢?”
“請監國放心。”鬱平效仿何乾給鄭克臧行了一禮。“臣下不敢挑肥揀瘦。”這是廢話,童子營正軍一營約二百五十人,雖然各級官階明顯比明鄭的正規軍要降低不少,但兵力卻較近似的一協尤多,再加上童子營是鄭克臧的嫡系,未來前途無量,鬱平自然知道該怎麼取捨。“臣願協助何大人為監國練好童子營正軍。”
“如此甚好。”鄭克臧輕輕的點點頭,目光繼續下移。“陳教習、古教習、應教習,同樣也委屈爾等了。”陳樂、古晉、應太農三位被任命為領隊的教習也陸續說著跟鬱平、何乾一樣的話語。“好,這等阿諛之詞日後休得再說了。”鄭克臧眉頭微蹇,擺手打斷了幾人的表態。“說正經事吧,童子營正軍除了日常操訓之外,還要讓其等見見血,好兵須得真刀實槍做過幾場才能練出來的。”
此言一出,在場的何乾等人紛紛點頭,他們都是老兵,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只不過何乾還多生了一個心思:“監國,一來,甲字營剛剛擴編,少不得要再合練上半年、一年的,實在不宜拔苗助長。二來,即便編練略有小成,讓這群十五六七的幼軍到大陸上鏖戰是不是也太早了,萬一有所折損的話”
“真金不怕火來煉,練得再好上了戰陣腿軟了又有什麼用。”鄭克臧給了何乾一顆定心丸。“讓爾等來當營官、領隊就是為了日後上陣時充當主心骨的,至於折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