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
知道了這件事,二姐覺得這種複雜的人際關係往往會帶來許多麻煩,尤其是當涉及到感情問題時更是如此。因此,更加保持距離,避免捲入完全沒必要的紛爭之中。
這天,二姐被帶到了一家名為"君臨"的賓館。那天晚上,她喝得酩酊大醉,將中午吃的紅燒牛肉麵全部吐了出來。這可把她身旁的那個爺們兒嚇壞了,他還以為二姐吐血了呢!二姐心想,這個笨蛋!後來,那爺們兒叫來了他的朋友,他們調換了一下,留下的這個人其實還算不錯。他是個中等身材、面容消瘦的中年人,身上散發著一股臺北男人特有的韻味。尤其是在第二天清晨,當他洗完臉後,掛在劉海上的水珠閃爍著光芒,幾乎晃瞎了二姐的眼睛。二姐對我說:“就在那一刻,我的心被觸動了一下。”這傢伙曾說要養二姐,但前提是要跟他一起去外地。二姐一直在等待著他,然而最終卻只等來了一條充滿歉意的資訊。
那天晚上,二姐根本不可能做什麼了。在床上拱著個背,在那“炫耀”著自己的“尊貴”:你知道嗎?我現在租的房子一個月多少錢嗎?2000元。
順便,強撐著胳膊伸出一隻手豎起兩根手指頭給人家比劃。
沒過幾天的功夫,又遇見了一個要養她的40幾歲的大老爺們兒。剛好二姐馬上要交當月的房租。是這爺們兒給她的。2000
二姐對我說,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大老爺們兒,沒幾天給她打電話:小妹妹啊,我問你個事啊,你可要如實回答我啊。我還會照樣愛你。你身體是不是有問題。二姐心裡想:你丫的才有問題。二姐說,當時,她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眼鏡哥。時間來到了四月,那是二姐第一次過陽曆生日。從 2009 四月二號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是這樣。二姐曾說過,以前她覺得過陰曆生日比過忌日還要難受。
這一年的生日,二姐給自己買了一個小小的蛋糕,還買了一雙看起來有點土氣的達芙妮鞋子。就在這時,那個眼鏡哥來找她。他遞給二姐800 塊錢,說是給她過生日的禮物。二姐心裡嘀咕著: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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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眼鏡哥偶爾會跟二姐保持聯絡,反正她也閒著無聊。上班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有錢的時候,她就窩在家裡;等錢花光了,再隨便去一家自己熟悉且輕鬆的場子上班。
大概五月後吧,二姐才和眼鏡哥終於熟絡起來的。眼鏡哥很能玩。七八個大老爺們兒聚在一塊從晚飯開始,再去夜場,最後吃夜宵小龍蝦。
二姐和眼鏡第一見面的那個迪廳裡的女孩們,轉戰去了航空俱樂部。
這個時候,二姐才知道了眼鏡哥的真實姓名—童剛。然而,那時的二姐並不知曉,這個男人將會深深地銘刻在她的生命之中,無可替代般的存在。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伴隨了她很多年。童剛比二姐大整整一旬,同一屬相。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同”字,使得他們如同志同道合一般,擁有了一段長達三個月的轟轟烈烈的戀情。這段感情充實了二姐的青春歲月,也為她的戀愛歷程乃至整個人生都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2009 年的二姐年21 歲,童剛33 歲。那時的二姐充滿了青春活力,可以盡情地揮灑激情與力量;而童剛正處於事業有成、家庭生活穩定的階段,此時他有足夠的精力去享受一場歡樂。而戀愛,無疑是釋放“二度青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火星撞地球,註定一場驚心動魄。
童剛以及那幫朋友們都是濟州當地手機賣場的老闆或者主管。2009年的濟州,那時iphone尚未大規模進入市場,各種各樣的品牌手機競爭激烈、百花齊放。其中銷量最為火爆的當屬諾基亞手機,而童剛所經營的則是天翼手機。“天翼”還是“天意”?當我剛剛打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不禁思考: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