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最後的風華絕代!”
而說起二姐和暖暖的第一次暢聊,一天傍晚時分,二姐興沖沖地到暖暖家,兩個好姐妹不曾想來了一場徹夜長談。她們從家長裡短聊到人生理想,從天南地北談到兒女情長,不知不覺間,時針已經指向了凌晨四點,窗外的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黎明即將到來。
也就是在這個晚上,暖暖第一次瞭解到二姐的“家境”。在二姐口中所描述的“家境”是:自己有父無母,但父親卻十分疼愛她;家裡經濟條件優越,可謂是家境殷實、富甲一方;更讓人意外的是,二姐自稱是個土生土長的杭州妹子。當時的暖暖對這些話深信不疑,覺得二姐簡直就是命運的寵兒。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一切不過是二姐當初面對一個不知兩人未來關係如何的“陌生人”時,自己精心編織出來的美麗童話罷了。
風華絕代的接近最後。
二姐遇見了明川。這個和二姐交往了沒到兩個月,給了二姐也不足以能夠幫助她“金盆洗手”的男人。卻成了,在二姐後來的人生中,一直被二姐標為“貴人”標籤的人生過客。
許多年以後,二姐向我傾訴道:“實際上,仔細想來,明川或許也算不上我的貴人”。畢竟,就在短短四年過後,二姐又一次“重操舊業”。
但,那個時候。是。
他們第一次相約晚餐的那會,二姐正琢磨著要在床頭的牆壁上裝設一個置物架呢。經過一番精心打理,這間小小的居所已近乎被二姐收拾妥當。不僅如此,她總算捨得給自己購置一床鬆軟舒適的棉被以及像模像樣的床上四件套,從此告別了那些只需十元就能買到一套的廉價料子。由於天氣寒冷,二姐披上了一件長長的風衣出了門。她並沒有特意梳妝打扮,一則是因為自己壓根兒就不太會化妝;二則也是覺得沒必要過於刻意修飾。就這樣,二姐來到了那家日本料理店。明川在吃飯間說:‘真沒想到你私底下竟是這般模樣,宛如一個單純質樸的小女孩兒。’”
明川,這個南方人,來自徽州。據他自己說,曾經是輝煌一時的生意人,卻不幸破產,轉而投身通訊行業,成為濟州總代理。二姐對南方人、對通訊,有著一種宿命般的親暱和幻想。自從與童剛青分手後,她一直期待著下一個如童剛青般的人出現。然而,她內心深處也明白,“這世間再無童剛,那些年裡,也終究沒有人能比得上童剛”。
當明川這個男人在濟州和徽州兩地奔波時,二姐內心時常感到迷茫和不安。他最後一次來找她時,二姐甚至產生了一種兩人已經分手的錯覺。
明川“教育”她要找個正經事幹。二姐心想著反正剛好現在身上也有點錢,隨便找一個不一樣的工作玩玩。二姐去了自家附近的房屋中介上班。
在那裡,她認識了在之後幾年中一直有來有往的三個小夥伴。
和小綠聊天的時候,小綠的語氣中充滿了自得:“怎麼我們這畢業的同齡人,要麼去了中介,要麼去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他人選擇的不屑。
二姐好奇地問:“那你呢,小綠?”。小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驕傲的笑容:“我呀,當時可是進了一傢俬企。一個辦公室就四個人!”
二姐問:“那你是怎麼進的這家公司呢?”小綠輕描淡寫地說:“是我乾爹家哥哥的公司。”
二姐又問:“那你在公司裡做什麼呢?”
小綠得意地笑了笑:“具體做什麼,我也不好說,反正就是一些重要的工作啦。”還饒有興趣的說到:客戶讓我轉交給乾哥哥的紅包,乾哥哥直接讓我收著了。
:()生而為人,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