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氣它怎麼會放過,我們能調動多少資金?”楊子江思考了一會問。
周蓉搖搖頭:“我已經在逐步建倉了,但不過是二級市場財務獲利而已,不找銀行借,海外的錢又不動,那只有二十億,砸這種大藍籌水花都不飄,根本影響不了戰略格局。”
“有時候關鍵少數派可以左右天平,繼續建倉,來的又不是太平洋一家,合縱連橫。”楊子江皺了皺眉,“我擔心它在省裡運作成功,什麼引入戰略投資者,然後直接省國資委股權劃撥,那還得手了。”
“不太可能,各常委代表著各方利益,書記除非行使一票否決權,否則極難透過,而且這最終還要國務院批准。”
“它來自燕京,未必就沒有影響國務院的能力,所以最好先在地方上扼殺它的圖謀。”楊子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既然早晚要對決,張凱豐又必然會求我結盟,今晚我利用這事入局,藏身博時身後狙擊。”他站了起來,“小螞蟻們要開始結一張大網了,洗澡。”
晚上楊子江和周蓉在公司一起吃了晚飯,七點一刻,他駕車上了中環。
行駛了一刻鐘,下了高架進入了環境幽靜的紅梅路,在一片曲折的竹林裡轉了幾轉。
一棟只有一朵梅花標誌的六層樓出現了,這裡是富家子的聚集地。
他將帕薩特停在一堆邁凱倫,蘭博基尼裡,看了看,覺得很別緻。
“子江。”周星從大堂裡迎了出來,笑呵呵地說,“以前你來過幾次。”
楊子江拍了拍他肩:“我有點印象,二樓是酒吧。”
“是,我有幾個朋友在喝酒,要不要認識一下?張凱豐下午三點就打我電話,要請你吃飯,現在他已經來了,在四樓包廂。”
“沒到時間,先見見你朋友。”楊子江說。
上了二樓進入酒吧,小巧明亮的舞臺上,一支身穿禮服領結的樂隊,正在演繹經典的爵士歌曲《Summertime》。
優雅,浪漫,懷舊的氣氛淡淡飄散在酒吧中。
柔和的半暗燈光下,衣著精緻的男男女女,或輕笑,或低語。
空氣中,酒精和雪茄的複雜香味,若隱若現。
端著椒鹽捲餅和扎啤的一名侍者,從兩人面前穿了過去。
周星將他引到了一組卡座前,三個人唰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各不相同的笑容。
“和大家說了,今晚我大哥要來,都想和太史慈結識一下呢。”周星一臉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