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的那些毒蜂的毒針,不是普通得肉針,是蜜針!蜇中人之後,毒針都會留在肉裡,化在肉裡,根本不能用五行之物拔毒。”蔣赫地擦了一把淚水,說:“蜂毒本身性是至陰的,又與屍祖體內的屍毒絞纏在一起,可謂是雙陰合一,至陰無比……”
“你能不能別囉囉嗦嗦講那些大道理了?”老爹忍不住說:“你就說,要怎麼才能拔毒?!”
“我,我不是說著呢嘛!你急啥急?我比你還急!又不是你閨女!”蔣赫地哭哭啼啼的,老爹都無語了。
蔣赫地哭的打了個嗝,然後氣兒才順了些,說:“想要拔毒,就得需用用少陽之氣攻破,而且必須得是二十五年以上的精純功力,才能奏效。但是眼下,咱們這附近,二十五歲以上的男人,早都結過婚了,哪裡還有少陽身來支度少陽之氣……”
“少陽之身,二十五年以上的精純功力。”老爹瞥了我一眼:“想找這樣的人也不難,眼下就有一個。”
第19章 捨身救人
“弘道?”蔣赫地留意老爹的目光,也看向了我,當即愣住:“他,他是個精壯童男,可是他還不到二十歲?”
“他從小跟著漢琪修煉六相全功,心無旁騖,又有天賦悟性,也肯吃苦,雖然不足二十五年,但抵得上二十五年的精純功力。”老爹說:“功力高低不在時間長短,剛才那覆紗女子,年紀也不大,但功力之深,恐怕你老蔣也比不上。”
蔣赫地立即看向我:“弘道,你肯嗎?”
我點點頭說:“當然肯。”
且不說陳蔣兩家的交情,單論見死不救,也不是大丈夫行徑。更何況我們麻衣陳家的忌諱就是見死不救。只要能救蔣明瑤,我怎麼會不答應?
“好孩子,好孩子。”蔣赫地激動的眼中閃爍著淚花,說:“我一直都瞧著弘道這孩子好,這相貌堂堂,儀表不俗……你們陳家跟我們蔣家又是門當戶對,弘道是世家弟子,又肯用功,不做紈絝,有他來當我的女婿,我還是很滿意的……”
這話說的我和爹孃以及蔣明義都面面相覷,各個驚愕。
“等一下!”我連忙打住蔣赫地的話:“伯父,您說什麼呢?!不是要給明瑤妹子治傷嗎?”
“對啊,治了傷之後,你就得做我女婿了。”蔣赫地一本正經的說。
“老蔣,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老爹一臉沒好氣:“你是胸口捱了一掌,不是腦子!難道這樣也被打糊塗了?”
“什麼開玩笑!?”蔣赫地說:“弘道救了明瑤之後,明瑤還能嫁給別人嗎?”
娘詫異道:“老蔣你說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蔣赫地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蜂毒與屍毒合二為一,入體混血,化到肉裡了!沒有別的工具拔除,只能用少陽之氣刺穴,把那兩股毒從毛孔中給逼出來!明瑤這臉上,還有這上半身全都是毒傷,弘道要一個穴道接一個穴道的去刺,又不能隔著衣服去刺,這樣一來,不就是等於說弘道不但瞧見了我閨女的身體,還把我閨女的身體摸了個遍嗎?你家兒子這麼佔了我閨女的便宜之後,難道不用負責任?”
蔣赫地說的義憤填膺,就好像我現在已經佔了蔣明義的便宜似的,我都呆住了:“伯父,你早說是這麼個治法,我就不治了。”
“那你是要我女兒死?”蔣赫地怒氣衝衝的看著我。
“這……”我怎麼覺得好像是我成了傷害蔣明瑤的兇手了?
“老蔣,你這就不對了,你這不是挖坑讓我兒子往裡面跳嗎?”娘為我主持公道。
“我老蔣是那種人嗎?”蔣赫地義正言辭的說:“剛才是弘道問我能不能治,我說了治療的辦法,老陳就了你們的兒子,你們這兒子也自告奮勇,說願意治——所以,從頭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