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熊治唯有爆睜著雙眼怒視著那人。
“大哥。。。大哥啊。。。莫怨恨兄弟了,兄弟如今也是自身不保之人啊!”那人見熊治摸樣,慌忙衝著熊治是一陣叩拜。
“胡說八道。。。”
清虛子一聽此言是勃然大怒道“他是我好兄弟,名叫熊治。。。”
“熊治。。。熊治。。。”
那人似十分無奈地道“我知道啊,他真名是叫熊治,閆俊青只是他的化名而已啊。。。”
“在下的真名也不叫閆俊彥啊。。。”
“在下真名是盧俊彥。。。”
“我與熊治大哥是在數年前一次作案時相識的。。。”
“當時我二人都看上了一戶人家的千金,於是趁著夜黑,同時潛進那戶人家去行樂,便撞在了一起。。。”
“我見熊治大哥武技精深卻在我之上,便主動退出到外面替他把風。。。”
“由此我二人便這麼相識了,一來是志趣相投,二來是兩人作伴也好相互照應,於是我二人便結拜為異性兄弟。。。”
“大哥說為了便於隱匿真實身份,我們都用個化名行事。。。”
“大哥化名為閆俊青,在下便更名為閆俊彥,這以後便有了江湖中的‘化蝶雙雄’呢。。。”
“惡賊。。。爾竟敢血口噴人!”聽到此處,清虛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往前一步踏出,清虛子右拳一立,便要爆衝而出。
可正此時,清虛子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那面容森然的老道公孫谷卻現身擋在了閆俊青身前。
“清虛子道友,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盯著蓄勢待發的清虛子,公孫谷冷然道“事情真相已清楚,道友應該醒醒了。。。”
“他胡說。。。他這是誣陷。。。”
清虛子強壓著凝聚而成的七傷拳勁,點著公孫谷身後的閆俊彥是怒吼了一聲!
“我胡說?我誣陷?”
閆俊彥一聽清虛子怒吼之語,當即也冷笑道“此事在下有必要胡說嗎。。。”
衛銘陽望了閆俊彥一眼,冷冷地道“你既然說熊治就是閆俊青,那你可有何憑證啊?”
衛銘陽說到此處,卻拿眼瞟了清虛子一下,隨即是緩緩地道“閆俊彥。。。就憑你空口白牙的這幾句話,本門主是不會輕信於你的。。。”
“證據。。。嘿嘿嘿。。。證據。。。”
閆俊彥乾笑了幾聲,思索了片刻後說道“當初我與熊治大哥義結金蘭後,為了方便聯絡,我二人特意用名貴的翡翠玉石製成了兩塊玉牌。。。”
“兩塊玉牌一面都刻著一隻彩蝶,另一面則刻著各自的姓氏。。。”
“我二人暗中商議過,若是發現那裡有好貨色,就用玉牌在那處留下彩蝶的印記,便於日後行動。。。”
“嘿嘿嘿。。。我二人‘化蝶雙雄’的名頭就是這麼傳開的。。。”
“還有我二人所用的【迷】藥也與常人不同。。。”
“敢問衛門主,不知這玉牌和特製【迷】藥,不知算不算是個憑證呢?”
“你們若要證據,那翻開熊治腰間的皮囊搜一搜,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哦?還有隨身玉牌和特製【迷】藥嗎?”衛銘陽雙睛一瞪,隨即衝身旁站著的周旨菁努了努嘴。
周旨菁會意,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熊治身邊,俯身在熊治身上一陣摸索。
不多會功夫,周旨菁便從熊治腰間摸出了一個皮囊來。
周旨菁當著眾人的面將那皮囊往下一翻,將其內物件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
一個巴掌大的紫色玉牌便夾雜在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