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孩子往車上丟,陳晨見到是小孩兒也不敢用斧頭砸開。出於對幼兒的保護,接住小孩兒,而路上人見她車上願意帶人,陸陸續續的想往車上擠。
陳晨把孩子往後推了推,堵在門口咬咬牙用這次沒在用刀背了,直接用斧頭尖銳的一面大肆揮砍一時間血液飛濺。她的口罩上衣服上頭髮上眼皮上滑下絲絲血液。
外面的風越來越大,雪也越下越急,這時她看到了那個小孩兒的母親,小孩兒看到自己媽媽靠近,被陳晨阻擋,毫不猶豫從身上掏出匕首狠狠的向她刺去。
在她揮舞斧頭時,小孩兒的刀已經插在了她的鎖骨上,很明顯這個孩子本來的目標是她的咽喉,但凡那會兒她沒有揮舞斧頭移動…她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了。
匕首插進鎖骨疼的她眼前一黑,清醒過來她兇狠的看了那孩子一眼,但她還是做不到殺小孩兒,她不懂一場雪怎麼就成這樣了,這是因為人因為風雪,她不懂。
外面的風越來越大三輪車被吹的有些飄忽不穩,得虧綁了不少柴,不然肯定翻車了,拎著小孩兒的手因為她沒站穩重重的摔倒在車棚上,讓她傷上加傷,疼的她眼前發黑。
在看躲在車廂最裡面的小孩兒,咬咬牙愣是把她到車棚口拎著那孩子的衣領往人群眾中丟去,看著小孩兒的母親撕心裂肺的喊叫那個小孩兒,聽著小孩兒母親的咒罵,陳晨笑了,笑的瘋狂,看著孩子小小的身影被人群淹沒了,她的眼神越來越狠厲。
風越來越大,被她砍傷的人也去越來越多,一群人跟不要命了似的追趕三輪車,這時她發現狂風聚集變成小龍捲風,緩慢的向著著基地方向靠近。
她想提醒陸齊,但沒有辦法。陸齊把的車開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見到人也不再減速了,直接撞,她站在車裡直面遠處的龍捲風,她看到龍捲風捲了不少的人。
而基地就在前方,當他倆一路瘋狂加速,愣是在基地關大門前衝進了基地,關閉的大門不論門外有多少人哀求,也沒在把門開啟。
陳晨因為失血過多人很是虛弱,自從進了基地她就已經開始放鬆躺平了,她從空間拿出她的水瓶噸噸噸不停的喝靈泉水,慢慢的身體開始恢復,傷口也開始癢癢的。
她狠了狠心把刺進自己鎖骨上的刀給拔了下來,刀沒了血又開始嘩啦啦的流,她只能不停的喝靈泉水。到家時陸齊停好車看到就是陳晨坐靠在車棚邊,面色慘白的樣子。
一時間慌了神,陳晨見車停了要他趕緊把野梨柴和狗尾巴草都搬進家裡,特麼她吃那麼多苦頭,這個也沒了就太虧了!
見她堅持陸齊快速的把東西丟進家門,就急急忙忙騎著三輪車帶著她去了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陳晨平躺著看著龍捲風已經快捲進基地了,默默把手放在腹部平躺著,放棄了,擺好姿勢感覺自己可以安詳的去了。
心想誰特麼在刮龍捲風的時候去醫院啊……她可能是第一人吧。
還沒等她感嘆完,一束直衝雲霄的光柱瞬間打散了奔湧而來的颶風,世界和平了……阿門。
這也是她第一次有意識到這個基地厲害。
颶風和大雪來的猝不及防,基地也因今天的這場龍捲風失去很多居民,有要多不少的空房子了,她想他們住的地方晚上本沒就有百家燈火的小巷可能只剩下零星光點了。
在她想東想西時,醫院到了,很不湊巧還是上次那個醫生,陳晨尷尬的對她笑了笑。
陸齊因為她流了太多血,怎麼說都不肯出診療室,無奈直接當著他的面脫了上衣,可能是喝了很多靈泉水的原因血止住了,傷口也不需要縫針,用傷口收起把被砍傷的肉相護貼合,固定抹藥就好了,這次給了藥!
一個外塗的傷藥,一個破傷風的藥丸。
看到那個藥丸陳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