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
兩人笑鬧著,晴亞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嘟起了嘴:
“永憐,你二哥說不準我們去。”
“什麼?天!那還挑什麼衣服嘛!”永憐沮喪地往床上一倒。
“但我也表達了我一定要去的決心啊!”
永憐立刻振奮地起身:
“是嗎?那二哥怎麼說?”
晴亞把石水寒只是默默看她一眼,便無言離開的情形,重新表演了一次。
永憐十分失望地又倒回床上:
“這樣就表示他根本不理你嘛!”
“你就這麼沒信心?他怎麼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權利決定自己要不要參加,你也是。他總該尊重我們的決定吧?”
“是沒錯。可是怎麼去?萬一二哥守在一樓,難道我們從二樓跳下去?”
“拜託!會扭到腳的,還能跳舞嗎?當然是光明正大從大門走出去,有什麼好怕的?”
“你不瞭解我二哥,當然不怕嘍!”永憐嘀咕著。
兩人妝扮好後即並肩走下樓,雖然一心想光明正大出門,但手腳卻不知不覺中發起抖來;尤其是永憐,根本就認定沒希望了,連頭髮都懶得綁,任它披散在肩上。
石永寒果然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她們下來並沒說什麼,只是抬頭望著她們,似乎在等她們開口解釋。
“我……我們要出發了,去參加舞會。”後來是晴亞開的口,永憐只在她身後低著頭,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石永寒的眼睛直盯著晴亞,她也強迫自己不甘勢弱地看回去;雖然心底其實很緊張,又有些害怕,卻決心讓自己的外表看起來果決而充滿信心。
“我送你們去。”
她們倆都愣住了。當初預期的可不是這樣,晴亞連線下來的說詞都準備好了,怎麼情況會變成這樣?
“嘴巴別張那麼大。如果你們確定都準備好了,那就走吧!”說完便往外頭走去。
永憐開心地跑向前去向她二哥說謝謝,她知道二哥心情好時,其實也是個很和氣的人哩!
晴亞跟在後頭默默打量這個令人無法理解的男人:一件黑色絲質襯衫,洗得泛白的牛仔褲,濃密而略顯凌亂的頭髮;如此隨意的模樣,為什麼竟能使人感到他在不經意間,所散發出的冷靜和自信?
她低頭看看自己侞白色的襯衫和橙色的碎花長裙,不知道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會不會覺得這樣的打扮太幼稚了?
這念頭著實嚇了她一跳。她在幹什麼?竟在乎他的看法?內心不禁如小鹿亂撞般,臉頰也燙了起來;隱約間,她感覺有什麼事不對了。
因為和惠敏她們相約在校門口,石永寒便讓她們在那兒下車。
“十點半來接你們。”
“十點半?太早了吧!”她們兩個異口同聲地喊。
“十點半。”石永寒斬釘截鐵地道。
車子捲起滿天塵土飛馳而去,湘湘、惠敏和翠文衝了過來:
“哇噻,誰載你們來?好酷喔!”湘湘說。
“開這麼大一輛克賴斯勒吔!真拉風。”翠文一臉羨慕。
“你怎麼了?今天竟沒來學校。”惠敏關心地問。
晴亞十分戲劇化地抱住惠敏:
“原來只有你關心我,而她們連我沒來上課都沒注意到,真是無情。”
“當然!”惠敏也配合地拍拍她:“我才不是那種淺薄的女子,一下子就讓帥哥和名車迷得暈頭轉向;像我這樣難得的朋友,你不介意晚上讓我搭那位帥哥的便車吧?”
晴亞聞言,故作生氣狀地瞪她一眼:
“你們都一樣啦,沒有良心。”
“還不回答我們的問題?”湘湘問:“載你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