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繼勇並未選擇逃命,而是選擇了近乎是自殺式的搏命一擊!
可見阮繼勇還是個不懼生死!且有兄弟情義的漢子!
熊治自己就講情義,所以阮氏兄弟雖是敵人,但其重情重義的表現,還是很令熊治欽佩的!
安葬阮氏兄弟,也算是對他們敬重情義的禮敬吧!
看了眼大道旁兩匹無主的馬兒自在地啃食著青草,熊治不覺是有幾分落寞!
這兩匹馬兒原本是阮氏兄弟的坐騎,此刻主人已亡,它們也就成了無主的馬兒,只能聽天由命了。。。
看了看前方的路,熊治揚鞭催馬,迎著撲面的風塵,順著大道疾馳而去。。。
。。。。。。。。。。。。
隨著時間推移,原本是正午的驕陽,此時已是西行至天幕邊,變成了搖搖欲墜的殘陽。。。
西北的風就是大!
揚起的漫漫黃土是遮天蔽日!
映著殘陽餘暉和漫天浮塵的破敗廟宇,這時便愈發蕭瑟了!
卻此時,一陣車馬行進的嘈雜聲遠遠傳來。。。
順著小鎮的方位,顯出了三輛急行的馬車匆匆而行。
馬車經過孤零零的破敗廟宇時,中間那輛馬車的車簾被輕輕挑起,一張呆滯的面容從挑起的車簾後顯出。
這張面容雖然呆滯,但其上那雙眼睛卻格外有神!
大道旁啃食青草的兩匹馬兒顯然是被這行急行的車馬所驚,此刻是低聲嘶鳴著遠遠地避讓開去。。。
呆滯面容上那雙有神的眼睛在看見那兩匹跑開的馬時,明顯顯露出了一絲驚詫!
“停下。。。”
一聲急促的低喝旋即從這張呆滯面容的口中吐出。
這人低喝的聲音不大,但卻能讓三輛馬車前坐著的車伕聽得清清楚楚。
三輛馬車隨即在陣陣吆喝聲中停了下來。
領頭的那輛馬車前趕車的車伕急行數步來到了中間這輛馬車旁。。。
這名車伕的表情是極為木訥,他躬身對著馬車上顯露出的呆滯面容行禮道“請問林教習在此地停車,卻有何吩咐啊?”
這被稱為林教習的人將頭完全從車簾中探出來,他望了眼那兩匹正跑開的馬兒,冷冷地道“馬忠、你是怎麼看路的?你看看那兩匹馬,鞍轡齊全,分明是有主的坐騎。。。”
“可你再看看如今這天色,這環境,有誰會在漫天灰土中外出呢?”
“這兩匹馬的主人,顯然不再了,所以無人照料才會在荒野中游蕩。。。”
“這情況難道就沒能讓你留意嗎?”
表情木訥的車伕名叫馬忠,他被林教習這麼一喝斥,在細看了眼已經跑走的馬匹,連忙單膝一屈,跪伏下去,惶恐地道“是。。。是屬下粗心,屬下只惦記著快些趕到九幽谷去,因此忽略了沿途情況。。。”
“好了。。。好了!”那林教習不耐地道“這馬匹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在這附近某處吧。。。”
他一眼掃向了大道旁孤零零的破廟,接著道“此地就這間破廟可以略微抵擋風沙侵襲,若是馬主人在,那就一定會躲在那間破廟裡。。。”
“屬下明白了!”馬忠不等這林教習說完便搶著應道“馬主人即便自己要躲避風沙,也不該將自己的坐騎扔下不管!因此這馬主人可能是不保了吧。。。”
“屬下這就去破廟和四外裡搜查一番。。。”
馬忠說完便站起身,他幾步去到第一輛馬車旁用手在車櫞上連拍了三下。
這輛馬車的車門便被人從裡面推開,八名身穿玄青色勁裝,面遮青紗的漢子從車廂內魚貫而出。
馬忠衝這八名輕紗遮面的漢子低聲吩咐了數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