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往前看。
攝影師便知道尹白最大。
寶麗萊樣照出來,三個人爭著看,深覺滿意。
攝影師說:「加些胭脂。」
尹白便取出一管口紅,大家抹一點,拍了好幾個款式,約好三天後拿。
歸途上臺青一直說父母來了之後怎樣怎樣,描紅覺得不是滋味,腳步漸漸墮後。
尹白轉頭找她,輕輕說:「我說過照顧你,一定照顧你。」
照片效果奇佳,尹由連忙多印一打,方便描紅寄幾張回家,尹白在照片後逐張註明:右起尹白描紅臺青,附在尋人信內,丟進郵筒。
這個時候,尹白己經習慣與妹妹們同住,聽著勻淨細微的呼吸此上被下,當作催眠曲,睡前又可以胡說八道,就算看雜誌小說也能交換意見。
孤獨多難受。
這段期間計劃有變,臺北的沈錦武忽然有要事纏身,不克來港,在電話中同兄弟交待了大半個小時,著他帶著臺青上路。
尹白第一次看見臺青的臉色轉白。
她接過電話說下去,雙眼中淚花打轉。
尹白很關心,問母親:「臺北有事?」
沈太太無奈:「你二伯伯有外遇,事情拆穿了,在糾纏中。」
「嗄!」
描紅也聽到了,怔在那裡,沒想到無憂無慮的臺青會突遭家變,可見人的幸福永遠不能完全,不禁心平氣和起來,跟著又同情臺青。
「二伯伯竟是那樣的人!」
沈太太當然不便直評、附和、或是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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