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傅老要見自己,蔣步義不敢怠慢,連忙前往影部。
昨晚這個老東西劈頭蓋臉把自己好一頓訓,今天又找自己幹嘛?
懷著忐忑的心情,蔣步義敲響辦公室房門。
噹噹噹!
“進——”
蔣步義推門而入,滿臉堆笑說道:“傅老,您找我?”
傅辛樹笑呵呵起身:“步義,來,這邊坐。”
蔣步義有些納悶。
自己隔三差五就來影部,傅辛樹從來沒這麼客氣過,居然起身相迎?
“傅老,您交代我的事我正在抓緊時間辦理,很快就能給您答覆。”
蔣步義還以為傅辛樹是詢問他有關王薛兩家的事,下意識說道。
“那件事別急,今天找你不是為了公務,只是想跟你聊聊天。”
傅辛樹說道。
蔣步義更疑惑了。
自己加入影部這麼多年,跟傅辛樹從來公事公辦,沒什麼私交可言,他居然找我閒聊?
不會是打著什麼埋伏呢吧?
“傅老想聊些什麼,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蔣步義趕緊說道。
領導找自己聊天,就算再不情願也得陪著。
“別這麼緊張,放鬆點,別弄得跟彙報工作似的。”
傅辛樹拍拍蔣步義的肩膀,笑呵呵說道。
蔣步義勉為其難笑了笑當做回應。
蔣步義年過六旬,可在七十多歲的傅辛樹面前卻像個晚輩,一言一行都不敢越軌。
“抽不抽菸?”
傅辛樹拿著軟中華問道。
“不了,傅老,您抽您的。”
傅辛樹點燃一支香菸,悠然自得抽了起來。
領導不開口,蔣步義也不敢多問,只能乾等著。
直到傅辛樹抽完一支菸,這才緩緩說道:“步義,咱們認識多久了?”
蔣步義趕緊答道:“從我見您第一面算起,至今已經二十三年了!”
傅辛樹笑了笑:“二十三年一晃而過,咱們都老啦~”
蔣步義道:“領導您正值春秋鼎盛之際,怎麼會老呢?”
傅辛樹擺擺手:“是人就會老,跟是不是領導沒關係。當年的秦皇漢武何等豐功偉業,不照樣化作塵埃了嗎?人生苦短,總要為後世兒孫留下點什麼才是,步義,你打算給後人留點什麼?”
蔣步義略顯詫異。
不是閒聊嗎,怎麼開場話題這麼沉重,上來就談論生死。
蔣步義嘆道:“沒什麼可留的,非要說的話那就是給後人留個安穩太平的世道。”
傅辛樹頷首:“此話有理,身為修真者理應以匡扶世道為己任,要是隻為蠅營狗苟而奔波,那格局可就小了。”
蔣步義借坡下驢:“傅老所言極是,我等一定謹遵您的教誨,匡扶世道,除亂平惡。”
傅辛樹滿意的笑了笑:“有這份心就好,不枉我對你們的信任,國家對你們的栽培。”
蔣步義趕緊保證:“傅老放心,臥虎山莊絕不辜負您的信任,更不會辜負國家的栽培!”
傅辛樹眼神微微閃爍:“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日月可鑑!”
蔣步義朗聲道。
“既然你對影部忠心耿耿,又為何私自聯絡外部勢力,你想幹什麼?”
傅辛樹神色自若,但說出的話卻猶如雷霆萬鈞,振聾發聵。
蔣步義先是愣了愣,隨後趕緊起身說道:“傅老,您這是聽誰說的?謠言,絕對是謠言,這是有人栽贓陷害我們!”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急什麼?”
雖然蔣步義極力掩飾心中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