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些禮物多麼燙手。
不為友便為敵,禮物送回去,老爺的敵人想必也越來越多了,秦府還能像往日那般安寧溫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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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院主臥房裡,暖炕燒得很旺,屋子裡暖烘烘的。秦堪穿著單衣斜躺在暖炕上,一隻手摟著杜嫣,色色的指尖不時劃過杜嫣胸前挺立的蓓蕾,杜嫣一激靈,俏面染上紅暈,似羞似嗔地輕輕捶他一拳。
“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不老實!”杜嫣白他一眼。
“日子總得過下去吧,不能被那幫人嚇死,娘子別擔心。相公我頂著呢。”秦堪滿不在乎地笑。
心裡再沉重,臉上卻笑得彷彿很無所謂。
不能讓家小享受榮華富貴已然很對不起她們了,再讓她們整日裡擔驚受怕。這個男人當得未免太不稱職。
“相公,這個案子很棘手很麻煩,對嗎?那些送禮的人什麼來路?”杜嫣滿臉憂色,無論秦堪怎麼掩飾,她終究不是蠢人,這件事裡暗藏的殺機她能清楚感受得到。
秦堪嘆了口氣,道:“你別管這些,讓相公來扛,相公這回給家裡惹禍了。我會把這樁禍事解決的。”
杜嫣幽幽嘆道:“相公,你一個人撐得這麼辛苦,我真的好想幫幫你,可恨我什麼都不懂,相公。如果有要動拳腳的時候,你一定要告訴我,讓我也為咱家出把力氣。”
秦堪笑了:“這種事大概不需要人動手,一旦動手便是圖窮匕見的最後時刻了,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相公一定讓你幫忙。”…;
杜嫣俏臉露出了喜色:“好呀,我一定讓那幫傢伙嚐嚐我的厲害……”
如同應聘工作展示特長似的,杜嫣二話不說拿起炕桌上的一隻玲瓏玉碗,在秦堪愕然的目光注視下,啪地一聲,玉碗被杜嫣單手捏碎,香消玉殞。
秦堪心疼地注視著那隻殘碎的玉碗,訥訥道:“這……是什麼意思?”
“表示我很厲害的意思。”杜嫣得意地翹起了鼻子。
秦堪黯然嘆道:“娘子啊,下回想表示一下厲害,不妨去門外劈磚,玉碗很貴的……”
“哦……”
扭頭四顧,秦堪眨眨眼:“憐月憐星呢?”
“她們在側廂房裡繡枕套呢,說是要趕工,在過年前給咱們繡一對喜鵲鬧春枝的枕面兒……”
“真賢惠……嫣兒啊,呵呵,難得清靜,咱們要不要做一些譬如啪啪啪之類的事情?”秦堪的笑容變得有點色色的。
自打成婚到如今,兩個小蘿莉晚上一直住在主臥房外面,秦堪有幾次想與杜嫣圓房,可惜每次剛鬧出點動靜準備提槍上馬之時,臥房外面的小蘿莉便很盡職地端了夜壺便盆進來,二話不說扶著秦老爺下床噓噓,秦老爺綠著臉噓不出來,她們便很譴責地盯著他,彷彿半夜折騰她們起床是件很不人道的行為,秦堪只好仰天長嘆勉強噓它一噓,而主母杜嫣則蒙在被子裡笑得直抽抽,一切旖旎氣氛煙消雲散,如此幾次,秦堪覺得自己快憋出病了……
今日難得她們不在,秦堪頓時動了色心。
杜嫣疑惑道:“何謂‘啪啪啪’之類的事?”
“來,娘子,我教你,很有意思的,先把衣服脫了,快……”秦堪急切地上前幫忙。
“呀!你這登徒子,大白天的竟然……別,叫人聽見我可怎麼活?內院有丫鬟在呢,相公,晚上好不好?”杜嫣大羞,左右掙扎不已,她知道秦堪想做什麼了。
“晚上我可再噓不出來了,娘子,秦家就我一個男人,很辛苦的……”
“什……什麼意思?”
“所以你應該以秦家開枝散葉為己任,為相公多生幾個兒子。”
“我……”
杜嫣在責任與羞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