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趙匡胤也不希望趙光義因為此事而記恨上了自己。
柴宗訓和趙匡胤都是各自有著各自的煩惱,都在一邊用心想事一邊埋頭走路。如果拋開柴趙二人之間的我恩怨不講,此刻趙匡胤和柴宗訓看起來頗有幾分“同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味道。
由於二人彼此都心不在焉緣故,二人雖走在同一條廊道之中,而且還朝著彼此迎面走來,說來也好笑居然二人都沒有發現彼此,就這麼生生不期而遇的撞上了。
“哎喲!”柴宗訓和趙匡胤先後叫了這麼一聲,紛紛各自抬起頭,似乎都想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居然膽敢撞自己,這一看不要緊,等看清楚彼此,似乎各自都楞了一下,好像二人頭疼的初衷都是都是因為彼此,在這樣的情況下見了對方,難怪各自神情都頗為尷尬。
“小王柴宗訓參見陛下!”還是柴宗訓先一步反應過來,正待給趙匡胤行禮,不想被趙匡胤打斷了。
“免了吧!”趙匡胤招呼他道:“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現在可是沒有其他的外人在。”趙匡胤笑吟吟的看著柴宗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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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宗訓心中瞬間閃過千百個念頭,原以為只是趙匡胤隨便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對方竟真的當真了。柴宗訓試著叫了一聲:“將……將軍!趙將軍!”這個稱呼在柴宗訓喊來有些生硬的感覺。
趙匡胤卻是不以為意,先是答應了一聲,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居然說道:“差點兒真的以為自己又重新回到戰火紛飛的年月,又和世宗皇帝並肩作戰起來。”此時的趙匡胤跟柴宗訓的感覺像是個單純的孩子,似乎很少享受這樣的感覺,柴宗訓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等趙匡胤睜開眼睛的時候,趙匡胤跟柴宗訓得印象又變了,他似乎又變化那個無情的帝王,一言可決斷他人的生死。
“晉王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趙匡胤眯著眼睛看柴宗訓問道。
“我看望了三娘回來,路經此處。”柴宗訓據實而言,倒也回答得不慌不忙。趙匡胤眉頭皺了皺,言道:“我可記得這不是你回去的路。”“這條當然不是我回去的路,而是一條可以通往御書房的僻靜小路,只是因為心中煩悶,才想走這條小路散散心的。”柴宗訓依然對答如流。
趙匡胤自然不肯盡信,繼續問道:“因何事而煩悶?可以說來聽聽麼?”跟著語音一頓,“當然要是不方便對我說,你也可以選擇保密。 ”趙匡胤選擇了一種看起來十分溫和的方式對柴宗訓說話。就連柴宗訓本人也不得不承認,趙匡胤這種說話方式很難讓人生出反感之心。
柴宗訓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猶豫了一小會兒,其實是柴宗訓在思考該如何應付趙匡胤,好在柴宗訓腦子轉得快,馬上想到了一個現成的藉口。趙匡胤以為柴宗訓沒第一時間選擇告訴他,就不會對他坦白此事了,正覺失望間。柴宗訓卻不知什麼時候“鼓足”了勇氣,對趙匡胤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告訴陛……”被趙匡胤瞪了一眼,柴宗訓連忙改口,“趙將軍你的,只是此事說來有些丟臉,因為我被二孃好好的訓斥了一頓。”
“沒什麼大不了的,年輕人犯錯誤再所難免,只要知錯能改,就沒有問題。”趙匡胤用一個大人的口吻對柴宗訓說話,“其實你小符太后這麼做也是為你好,她也希望你成為一個有用之人。”
聞過趙匡胤之言,柴宗訓卻是有幾分不服氣的噘起了小嘴,為自己爭辯道:“如果是柴宗訓真的做錯了事,任打任罵都任憑二孃處罰,柴宗訓絕不會有二話,可是二孃說的那件事情,宗訓從來都不覺得是自己錯了,要是從來八遍十遍,我依舊還會那麼做,因為我認為我做得沒錯,錯的是二孃。”
見柴宗訓一臉篤定的模樣,其認真的樣子,還當真給趙匡胤幾分小大人的感覺。趙匡胤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