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傷情嚴重，褚歌還是順利出院。
他的方法非常樸實無華，操作簡單。
“李醫生，這裡是褚先生的所有病例資料，現在我將它們移交給你。”
姜暮煙將一套資料和一個優盤遞給面前的男人，同時移交的還有對褚歌的後續治療。
這位李姓醫生是褚歌電話叫來的，隸屬於一家高階私人醫院，專門為有錢人提供服務。
這家醫院的收費非常昂貴，除了裝置和醫療材料都是最好的外，最多的費用是花在服務費上。
他們的醫生全是一對一跟進的，或者多對一。多的是醫生，一是唯一的病患。
在合同期內，這些醫生可以跑個人業務，但必須保證公司簽約的客戶有需要時隨叫隨到。
即便有事出遠門，也需要向僱主報備，為僱主尋找到臨時替崗的同科醫生，還必須得到僱主的同意。
收費高，專業性也高，有這樣的私人醫院接手，姜暮煙所在的醫院當然願意給褚歌辦理出院。
“姜醫生，感謝各位這段時間的照顧，我們後會有期。再次相遇的時候，希望我們的關係不是醫生和病患。”
褚歌告別的時候還開了個玩笑。
“我也不希望自己的患者出院後再次回來。”
告別姜暮煙，褚歌帶著羅伊乘坐李醫生開來的專車離開，還是一輛由超級商務車改造的豪華救護車。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就是那麼樸實無華。
車上李醫生想要檢視褚歌的恢復情況，為他制定後續治療方案，被褚歌拒絕了。
“我自己也是醫生，雖然是個獸醫，但不妨礙我對自己身體情況的判斷。”
“我可以給自己換藥和處理，有需要我再和你聯絡。”
僱主既然這麼說，李醫生當然並無不可。
他們的病患中有不少都會提出稀奇古怪的要求，只要不違背原則和合同，他們都會照做。
他們也有保護自己的手段，不擔心病患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訛上他們。
“好的，褚總。那接下來我們去哪？”
“先送羅伊回家。”
“很樂意為褚總效勞。”
離羅伊到家還有點時間，羅伊在車上問起褚歌接下來的打算。
“我剛才又和梓顏確認過，目前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兩人都知道連環車禍絕不是意外，即使幕後黑手偽裝地再像。
目前在官方層次的現有證據條件下，結果已經敲定。
第一起車禍責任完全在已經死亡的司機，酒駕，屍檢結果是有益於褚歌的，僅僅是在經濟補償層面。
家屬是通情達理的，從外地趕來的他們更是對事故的一切毫不知情。
泥頭車所屬公司是負責的，賠償和道歉一樣都不會少，金額和誠意都很大。
第二起車禍被定為意外，所幸波及人員只傷不亡。所有治療費用由魔都官方承擔，傷者不需要掏一分錢。
“梓顏會尋找新的線索，但是需要時間。我擔心他們還會馬上對你出手。”
羅伊非常相信自己好閨蜜的能力，又擔心褚歌的安危。
“不怕他出手，就怕他不出手。”
“你有信心就好，那我就不操心嘍。”
羅伊風情萬種地白了褚歌一眼，這一眼讓褚歌一個激靈，差點把身上的繃帶給撐開。
然後她還是忍不住囑咐了一句。
“我知道你很強，如果這次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但是再強也不能大意，善遊者溺，善騎者墮，這句話你應該是知道的。”
“放心吧。”
褚歌點著頭表示自己明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