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妳下半輩子怎麼過。”一掌過後卻捨不得放手,就勢隔著衣衫輕輕揉捏起來。兩個人都才從浴池裡面出來,身上都是溼漉漉的。明月身上衫子又薄,此時都緊緊貼在肌膚上了。被楊昭的手這麼一作怪,她禁不住難耐地扭動身體,紅著臉道:“你別……讓人家起來啦。”
“起來做什麼?”小王爺自覺體內慾望不住飈升,那獨角龍王又再昂首抬頭,躍躍欲試了。空出來的那隻手忍不住從懷中玉人衣襟中探入,小心翼翼地握住一隻雖非極大,卻是飽滿挺翹的雪峰,不住搓按捏弄。拇指與食指輕輕夾住了那膨脹欲裂的嫣紅,笑道:“好不容易才抓住,要放手可沒那麼容易。”陣陣酥麻痠軟的氣息從胸前貫入,一路鑽進明月身體的最深處。那本來便不多的幾絲掙扎登時如滾湯潑雪,眨眼便消融得乾乾淨淨。櫻唇瑤鼻撥出的氣息更是急促灼熱。縷縷如蘭似麝的幽香散發在空氣中,直是中人慾醉。她身體本來並非特別敏感,對於這種事也不是特別熱衷。可是此際愛念如潮,連帶著也勾引起了玉體的反應。聲聲模糊的呻吟聲中,她陡然如遭電擊,渾身如離水錦鯉般掙扎跳動不休,修長而優美的粉頸正待昂起盡情呼喊,冷不防楊昭的嘴唇又再壓了上來,將那代表快樂的聲音霸道地堵在喉嚨深處,卻堵不住從源源吐出的馨香玉/液。
當這次其實只持續了短短几秒鐘,卻是無比激烈的掙扎終於結束之後,明月竟似被耗盡了所有力氣一樣,除去軟軟地癱倒在楊昭胸膛上微微喘息以外,連半根小指頭也抬不起來了。所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卻也不過如此罷了。楊昭看在眼裡,不禁憐惜之意大生。上下兩隻手隨之都挪開了重新摟住明月纖腰,安慰似地輕拍她後背。直過去好半晌,聽得玉人呼吸終於重歸平靜,這才輕輕咬著她耳珠,低聲喚道:“可緩過來了麼?”
明月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目光迷離,眉宇間神情大見銷魂。聽見愛郎如此相詢,儘管四下無人,卻也忍不住心中羞意難抑,哪裡還能說得出什麼話來?只是從瑤鼻間哼出“嗯~”的一下聲音,權充回答罷了。頓了半晌,才膩聲呢喃道:“阿昭,對不起。你還沒有……呢。”
“那便現在幫我。”楊昭壞笑著抓起明月一隻皓白柔荑,放到了自己的那裡。甫接觸到那火燙,明月禁不住又“呀~”地失聲低呼,委實難耐羞意,忙不迭地鬆開手。只是轉念間看見愛郎眼眸深處的失望,終是不願逆了他心意,覆手以春蔥般的五指握緊了,由緩而急,撫進滑出,捋動不休。手法赫然並不顯生澀。楊昭享受著如許快美,固然爽快,卻也略覺詫異。微微喘息著道:“好,就是……這樣……好明月,妳這是……從哪裡……學來的?”
明月肌膚已轉為桃花似的粉紅,渾身燙得和浴池裡的熱水也相差無幾了。低聲道:“也是……沙也大師姊教的。她說……這是極樂正宗的秘傳絕技。學會以後,便包管阿昭你……你……人家可花了好大力氣才練成的呢。”
又是沙也做的好事。楊昭當真啼笑皆非。忽然想起樣緊要事,急忙喘息著問道:“妳說練……卻是怎麼練的?該不會……該不會……吧?”
明月又羞又惱,手上登時加了兩分力重重一捏,嗔道:“你想到哪裡去了?人家……都是用嶺南進貢過來,一種叫香蕉的果子練習呢。”她玉掌綿/軟,說是用力,其實捏下來也傷不到楊昭什麼的。只是小王爺自知失言,當下裝模作樣地連聲呼痛,叫道:“好明月,是為夫亂猜的不是了。哎喲,好痛,不行了。”
明月也不知道這廝其實只是在裝蒜,還真以為傷到他了,急忙鬆手,歉道:“啊喲,好痛麼?對不起。這功夫實在太難了。人家練習的時候,就接連把好幾十斤香蕉都捏斷了呢。”
楊昭委屈道:“不是那裡痛,是這裡。”把明月另一隻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心臟的位置,柔